一个年青人在面对老友因本身而死的极度过责中,又要被迫接办一个五脏六腑完整坏掉,差未几要垮掉的企业,可想而知,他的身心处在如何的疲累状况中,心机本质稍差的人,随时都会有疯掉的伤害。
秦立仁这辈子最欢畅,最值得高傲的事情,就是有秦照琰这么一个儿子,他做得对不起的事情,有两件,一是当年不走了之,二是当年在秦家旧宅产生的事情。
叶沉鱼听着秦立仁的话,心口疼得短长,两位纵横阛阓多年的男人都有力回天,当年才二十三岁的秦照琰究竟仰仗了多强的意志和才气,才让秦氏重回光辉,并且一跃成为秦氏有史以来的最颠峰。
“挺有自知之明!”秦照琰冷冷道。
而他最对不起的人,也有两位,第一名是他的儿子秦照琰,第二位就是叶沉鱼的父亲叶渊明。
秦立仁心中难过,抬眸看向秦照琰,体贴道,“这么多年,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