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老脸发热了,问道:“女人你谈笑了,那你这么说来,如何样才气让令师为我家少主治病呢?”
顾汐语俄然道:“啊呀,忘了一件事!”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少主还躺在床上昏倒不醒,群医束手,这个女子的师父并没有见过少主,却能说出他的症状,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女人,你那是诊脉吗?诊脉也得晓得脉在那里,你看你手指搭的处所,连脉也没摸着好不好。
的确,为了少主,他是能够做出一些违背知己的事的,但是,这个女子仿佛甚么都晓得,她到底是都城的刁蛮蠢女,还是个聪明聪明之人?她到底是有神仙庇护,还是真有个短长的师父?
习文海悄悄松了口气,如果只是诊金,他倒是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