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人见陆元坤执意要定本身的罪,赶紧再次地将一脸正气转为苦脸的要求,只听他对陆元坤说:“大王说的是,小人知错了,小人今后必然痛改前非,还请大王饶小人一命。求大王看在小人只是急功求成,孔殷地想为于叶婷审冤,并将杀人凶手绳之于法的份上饶了小人吧!固然小人杀错了人,但是怎奈生杀大权就是在小人的手里啊,错就错在小人没有明察秋毫,错判了好人。还请大王饶小人一命!”

陆元坤看着高大人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也感觉没意义,便对高大人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判你:极刑可免,活罪难饶,本王就重责你二十大板!来人!”

高大人听到这儿腿都吓得直不起来了,他赶紧再次对堂上的陆元坤解释说:“冤枉啊冤枉,虽说我误判此案,但是真正能够决定于彪生杀大权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朝廷。正因为获得朝廷审批,我才有权将于彪奉上断头台,不然我是没有阿谁权力处斩于彪的。如果依大王所说,我是枉杀好人的罪人,那么朝廷的罪孽应当比我更大。”

听着堂下的高大人说完,堂上的陆元坤再次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只听他对堂下的高大人骂道:“你少在这儿给我绕嘴舌,你当我甚么都不晓得?朝廷的审批那只不过就是一个过程,关头还是在于你这里,你查案不明,理案不清,糊里胡涂,判错凶手,的确是罪大恶极,竟然另有脸在这儿抵赖?”

这陆元坤本不想痛痛快快地把高大人杀死,他只是想以恐吓高大报酬乐地玩弄一会儿,但是他没想到这个高大人这么快就呈告饶状低头哀告他。

陆元坤见这高大人抵赖,便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持续对高大人说:“明显是汪敬杀死了于叶婷,而你判的倒是于彪杀死了于叶婷,较着地诬赖好人;不但如此,终究你也将于彪奉上了断头台,较着地断送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如果不是你的误判,没有杀人的于彪就不会枉死,而真正的杀人凶手汪敬也不会清闲法外。以是本王讯断:害死于叶婷的凶手是汪敬,汪敬该当押去断头台处斩;而害死于彪的凶手就是邕城衙门知县高国顺,你高大人也应当被拉去断头台处斩!”

只见那高大人再次显出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他对陆元坤持续说:“小人……上有小,下有老……小人如果被打个半死,只怕他们今后无依无靠……以是……还请大王能够法外开恩!”

高大人听了陆元坤的话,顿时吓得舌头颤栗,只听他赶紧对陆元坤解释说:“汪敬害死了于叶婷……这……是究竟,他该当被判处极刑;而我……是一县之长……也是本案的主审,我如何……就成了有罪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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