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我明白您的意义。但是赫都私语上说：赫都会在恰当的时候把后生力量传达给你们，至于要在甚么时候传达，那我就不晓得了……”
不晓得为甚么，苏雅俄然想起了这首诗，一时竟忍不住悄悄地思考起来：“面前的风景本来就是虚幻的，而我却为这些虚幻的风景而沉迷和沉醉，固然现在的我想通了那只是虚幻之景，但是刚才的我毕竟沉迷此中，莫非之前的我一向都在扑风捉影、水中捞月吗？邪神说：‘如果跟他们有事理可讲，这个人间就不会呈现人类的品级分派，赫都也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模样，噩帝更不会在这个天下上横行无忌’。如果他说的不对，如果这个人间还是有事理可讲的，那么水中仙与穆若然的构和应当早就胜利了；如果他说的对，如果这个人间底子就是没有事理可讲的，那么我此次与穆若然的构和又是为了甚么？究竟我此次的决定能够处理统统的题目，还是到头来只是竹蓝打水一场空呢？”
还是朱妍没有忍住沉默，她劈面具人直截了本地说：“我们是神，你敢对于我们？你不怕赫都私语的谩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