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话要和我说？”
他眨了眼，笑得极轻。
但此时她已经没有思虑才气，只是脱口而出，说完她就满脸火烧了。
画展位前面，隔着一层珠帘，内里另有好几个画师在那相互会商着甚么。
东方艳骨也愣了。
他的眼睛很黑，远了望去，乌黑一片。
“下午在通幽阁，时候仓促才没跟你打号召，别见怪。”
秀文没好气地撇了她一眼，“从你像失了魂似地望着他走到这来，我就跟着你，如何？你是不是看呆了？”
墨言愣了愣，“……”
秀文又问，“你是不是感受他在看你。”
他身上几近没多大的阴气，也看不出修为多高的模样，但莫明的，他却仿佛极受四周几个画师的尊敬。
“但我们站得这么近，我都没有感受他有看我，如果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即便他在看你，你也会感觉他眼神空空的。”
他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
只是这一个行动，倒是极尽傲慢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