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丁中郎对柳长青道:“小兄弟,你去山下药铺当中,将每一味药草都买上一些,就说是山上丁徒弟要用。”柳长青问道:“每一味都买?”丁中郎取出数十两银子给他,说道:“我这些年赚足了银两,早就够花了,照顾一下四周村民,那也是应当的。”
丁中郎道:“唉,赤魔堂事情庞大浩繁,我这一走数月,他们必然是不情不肯,柳贤侄,你易容术甚是高超,将我扮作另一幅模样,我带了母亲,远走高飞,今后我们再无相见之日。”柳长青点头道:“这也没甚么难为情的,只是这易容术该你面庞轻易,莫非你此后就不再摘下?”
老妇人道:“是,儿呀,我前些日子俄然看不到东西了,我内心老是想着你,你……你可算返来啦!”
第二日一早大起,丁中郎道:“我们就在中间盖房,腾出一片空位,那就是了。”本来他已备好处所,不幸柳长青清泉宝剑,现在只做砍木砍柴之用。
柳长青与索凌一听,都感觉费事,柳长青道:“不必了,我流落惯了,就是在树枝之上,也睡的着。”丁中郎道:“不可,不可,蚊虫太多,你先和我住一个屋子,气候这么好,盖几间屋子,也快的很。”索凌与柳长青都拗不过他。
柳长青道:“这是天然,这米大为是临沂人,你也是临沂人,说到底,我也是临沂人,说不定……”却开口没说下去,心中倒是在想:“说不定我亲生父母如果不死,也会将我送入东蒙派,我们就会做师兄妹了。”却不美意义说出口。索凌却吐口而出:“说不定我父母亲和你父母亲都熟谙呢!”柳长青一笑,道:“你曾奉告我你家在临沂鸿沟,我家却就在东蒙山脚下,怎会熟谙呢?”
丁中郎道:“不然他们必然会抓我归去,我是铁了心肠不归去的了。不摘掉这东西,那也没甚么,等个一年两年,他们找不到我,十有八九,那就算了。”索凌道:“二师父,莫非你不洗脸了吗?”丁中郎哈哈一笑。
索凌一呆,问道:“晓得我的事情?哦,对啦!是护法长老之事吗?”
柳长青道:“我熟谙一人,名叫杨真,便是赤魔堂弃徒。我看此人武功高强,又很有大侠风采,如何被赤魔堂抛弃呢?另有两个江陵人,一个叫杜总书、一个叫舒总杜,两人天真活泼,好赌成性,不知怎的也入了赤魔堂,我想十有八九是被人利用出来的。他两人武功倒是普通。”丁中郎道:“这个我实在不知。但我却知凌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