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第三句话没说完,俄然尖叫三声,非常惊人,柳长青觉得身后仇敌来袭,回身去看,却见空空荡荡,一人也无。
索凌正色道:“青哥,此人和音心人有仇啊!”柳长青问道:“那如何办?若真是如此,他又狼心狗肺,杀死金枝玉叶四人,那……那可就……”
金心俄然道:“如何马车上有动静?莫不是他醒过来了?”枝心道:“那如何会?我们连点了他身上十处穴道,又将他打晕,哪能这么快醒过来?他内力再深,也不会醒。想来是马儿在蹬腿。不然等他醒来,再吃我一记闷棍!”
柳长青内力深厚,不时便醒过来,头中“嗡嗡嗡”胡乱作响,嘴中竟然也被人用布塞住,说不出话。俄然听到金心说道:“就这么多吧!已经够埋了!”柳长青差点又晕畴昔:“她们这么狠心,要将我活埋了!”仓猝摆脱。
第二日柳长青醒来,时候尚早,练一会儿工夫,洗脸用饭,在楼上隔老远看到金枝玉叶从街上颠末,去往马蹄洼方向走去,本身又思考一会儿,料定不会出甚么不对,也就跟着去了。
金心一皱眉头,说道:“小师妹,师父说,先给函件,再传话语,别乱了挨次。”叶心拍脑袋道:“啊,我健忘啦!另有两句话,邵掌门,等你看过函件以后再说吧!”
玉心哈哈一笑,说道:“大师姐,你又在想柳大哥啦?”
这很多设法固然提及来长,但在柳长青脑袋当中,不过是转眼即过,当即转过身子,说道:“很好!很好!另有两句话,是甚么?”说完暗运内功,将纸张和信封攒在手中,顿时将它们都震成了粉末,偷偷洒在地上,用脚踩过,一点也瞧不出来了。
两人当即返回邵剑琮身边,柳长青一举点了邵剑琮周身各大穴道,从他身上搜出一堆银票和一枚令牌,上面镌着一个狼头,瞧模样恰是掌门令牌,让他转动不得,索凌奔回镇上找个大布袋,将邵剑琮装起来,放在荡扬顿时与柳长青拜别。
金心道:“你胡说甚么?别胡说话。”玉心道:“大师姐,这柳大哥为人仗义,武功高强,待人诚心,你保管是看上他啦!不然夜中为甚么说梦话?”金心“啊”的一声,说道:“胡说,我如何会说梦话?还是师父教诲的好,让我们从小就分开屋子睡觉,谁也不打搅谁!看你们出来以后,一个个笑眯眯的,欢畅的不得了,归去看是一样。”
叶心又道:“我师父音心人有一封手札,和三句话要我们带给你。”第一句话是:“那年中秋节,不谨慎将你脚踝刺伤,以后每逢雨天,你脚踝疼痛,现在可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