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身材一颤,问道:“那是如何回事?”
周福全道:“我只是想问问,不知木兄可曾传闻过易容术?”柳长青不知他何意,支支吾吾:“唔……嗯……听过那么一点。”但此时何止是听过了?本身便是易容出来的。
周福全道:“小王爷一贯谨慎的惯了,省的出甚么不对。哪像你这么毛手毛脚?”张重三嘻嘻一笑。
柳长青另有一事不解,强忍着肝火,说道:“这事当真风趣,可惜我没赶上,不过这姓柳的现在在那边?但是杀了他吗?”
张重三道:“嘻嘻,你被易先生给耍玩了!”
周福全道:“易先生一点工夫不会,跟着干甚么?”柳长青却想:“这易先生教本身工夫,招招凌厉狠辣,那可不像不会工夫之人,莫非是梁照交代他的?让我学工夫干甚么了?莫非是这易先生偷走的?然后交给我,让我和师父比武使出来?但我派中有武谱,就连我本身也不晓得,他刚来扬州,更加不会晓得了,我学的工夫混乱不堪,那就是心中有事,和师父比武之时可巧使上了一招半式。”胡思乱想,却对偷书之人一无所知,一点关于偷书的动静也刺探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