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道:“那如何会?你见人家一面,评价起来,不免要有偏差。”赵柔道:“我瞧就是。不但呆头呆脑,另有些贼眉鼠眼。”
赵柔一嘟嘴,甩开他手指,道:“这不算!你使诈,再来!”跟着剑走偏锋,工致轻巧,在空中画起圆圈,恰是本派一招“长河夕照”,柳长青微微一笑,不去应对,待到赵柔画圆虚招已毕,指向本身肩膀,才踏上九宫方位,弯低身子,赵柔仓猝收招,改向下劈,势如破竹而来,柳长青还是矫捷挪动脚步,转眼就到了赵柔背后,将左手手掌放在她后心,右手三指已经扣在赵柔喉咙处。
柳长青却似没有听到,又苦思冥想一会儿,狠狠点点头,自言自语说道:“不错!恰是了!”
赵柔哈哈的笑出声来,说道:“你睡觉打呼噜吗?”柳长青说道:“不打。”赵柔又笑起来,柳长青问道:“你又笑甚么?莫非不打呼噜也要笑?”
赵柔不美意义道:“嘻嘻,那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你在返来路上给我说他俩睡觉打呼噜,既然打呼噜,内功修为有甚么高超的?”
赵柔说错了话,见他没想到姐姐赵妃身上,心道:“那就好。”说道:“如果内功修炼到极限,岂不是睡觉呼吸也没有?”
赵柔想一会儿,又道:“师兄,话虽如此说,但也要谨慎谨慎。甘肃有个九宫门、河北有个荡地十八派,都以练习步法为主,扫堂腿固然也是大驰名誉,却不见得天下第一。”
赵柔道:“那就不练心法了,你另有甚么要教我的?”
赵柔道:“这步法当真是好使,干吗不将此书拿过来练习?让我也瞧瞧此中能力?”柳长青一笑道:“这步法我已会背,比之书上的更多,现在还没练完呢!肖前辈还传我了一套心法口诀,也是大不不异,我记在内心,还未练习,不知比本派的如何,我当日在地牢中,曾以此法……”
赵柔一笑,说道:“应当是很多好脚。”二人相顾发笑。
柳长青问道:“如何样?这武功还算能够吗?”
赵柔问道:“另有此事?我看他呆头呆脑,不大灵光。”
柳长青哈哈一笑,道:“恰是!步法虽为帮助,却也是重中之重。”
柳长青道:“我见过一个内功最深的人,便是行难,现在称作章恨天,我招式打在他身上,全然不见效,反而我像是被他打了普通,内功到此,当真不成思议。”
柳长青不去理睬,又道:“这心法与内功无益,但我瞧却不太像是女孩子练的,过分粗暴鄙俗,若你练不下去,不练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