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一拍脑门,道:“是啊!你要找葬香园墓穴,干吗不找马徒弟?马徒弟之前一向在此守着墓园,厥后生了一场大病,也幸亏是这场病,闹鬼的时候他就回家保养了。”柳长青仓猝问清住处,直奔而去。
赵柔去了一旁,林中大树挡了很多月光,胡海与王皮子看不清楚,胡乱摸去。王皮子俄然道:“哎哟,如何我们这么傻?我带有火绒,干吗不点着了看?”
王皮子与胡海一同跳下去,四下黢黑,赵柔说道:“师兄……我……我先去一旁呆着,有事情你叫我一声。”柳长青道:“不要惊骇啊!”赵柔道:“我……我心跳的短长,去一旁坐一会儿。”柳长青无法道:“好罢!不要太远,我叫你的时候,你要回应。”
此时要动手挖墓穴,也不知挖那里好,一点主张也没有了。目睹天气一点点黑沉,商讨不来,柳长青急道:“莫非没人晓得吗?你们两个不是本地人氏吗?我找的墓穴,名字叫做‘爱妻凤兰’,你们可传闻过?”两人都摇点头。
这一下二人吓的不清,王皮子喊道:“胡海!胡海!你怎……”话还没说完,王皮子也倒下地去,再无声气。
柳长青趁着烈火,查抄手上伤口,却看不出甚么非常,只要一小滴鲜血立在手上,火烤之下,一会儿便干了,柳长青擦洁净血,又向手上看去,伤口太小,肉眼看也看不到。
心念既定,便将肖天华骨灰罐子放在新棺材当中,又将凤兰骸骨拾起来,道:“前辈,你心愿已经完成,我将你们埋好。”
这下柳长青慌了手脚,叫着二人,那五彩虫被掸在地上,又爬了起来,柳长青蹲低身子摇摆胡海,嘴中叫着二人名字,全然不觉五彩虫顺着裤管爬了上来,爬到柳长青手上,摇了一口,柳长青忽觉酸麻,用力一甩手,虫子被甩到烈火之上,闻声刺刺拉拉声响,那五彩虫被火腐蚀,痛苦窜改着身子,刹时化为了脓水。
话音甫落,王皮子本身也叫了起来:“哇!这是甚么虫子?这么长,好丢脸!快上去!”
二人骂骂咧咧,一同去寻觅木料,哪知柴火都湿了,费好大工夫才找来几根干柴,用锄头打得碎了,王皮子拿出火刀火石,引燃了火绒,不一会儿,干柴就被引燃了起来。
柳长青俄然脑中一闪,问道:“先前有个姓马的徒弟在此地守园,他现在在那里?”
马徒弟说道:“肯定!肯定!你看这四棵树,固然被烧掉了两棵,但树根仍在,我认得的。这棵没被烧掉的树上,刻有一个“凤”字,我记得仿佛他丈夫来的时候,问我买个一个墓碑,又在四棵树上写上‘爱妻凤兰’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