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解疑(四)[第4页/共4页]

杜总书道:“柳兄弟,我二人方才看到一只小狗,捉了上来,打赌是公还是母,你来评评理。”

舒总杜道:“哈哈,柳兄弟当真惹人嘲笑,你当真不知?那可奇特了。冰雪水寒大会,乃是江陵首富黄庸仁停止的。”

舒总杜道:“黄庸仁的生日可不太好,恰好赶上过年,不过这瞧此人来的却当真很多,大师为了一睹宝剑真容,当真是在所不吝了。柳兄弟如果晚来几天,只怕就找不下落脚之地了。”

柳长青问道:“按老伯之言,这章庸仁便要大祸临头吗?”

气候一天寒似一天,这日午后,想出去买几身衣服来,柳长青身上穿的,还是那日从祖吴德庄上拿的。刚出堆栈门,见有一名老者在门口拉二胡,腔调轻微悠长,倒也非常好听,柳长青拿出几文钱,给了老者,老者向他点头一笑。

柳长青黯然道:“想必故意觊觎宝剑之人,夺了宝剑,那便是了,不须杀人灭口。”陆居安道:“你尚且年青,不知江湖险恶,唉,宝剑要杀人,又何必出鞘?四柄宝剑不在章庸仁手中,只在杀人者的心中。”

不一会,那只小狗便撒起尿来,倒是蹲着撒尿的,舒总杜大喜道:“我早说,这只狗是个母的。”指着杜总书道:“你半月以内,也不准上床睡觉!”此次又是杜总书闷闷不乐。

接连几日,舒杜二人只在本身附近,每日听得二人打赌,倒也颇觉风趣,偶然二人拉上本身打赌,本身有兴趣了,也就赌上几把,倒也没输过。

老者放下二胡,道:“悲怆之心,便能听到悲怆之意,倘若贤侄脾气空灵,听起来便舒雅很多了。”

柳长青心中一颤,道:“老伯但是陕西‘金剑使者’陆居安?”

到了房间,那老者道:“多谢贤侄,我奏一首《秋千散》,以谢厚款。”

舒总杜手里抓着一只鸡腿,道:“柳兄弟这可不对了,我看你也是江湖中人,怎能不去插手冰雪水寒大会?这等功德,一辈子也难遇见一次,如何能走?”

柳长青晓得二人啰嗦,打断问道:“那大会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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