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非常迷惑,心想这两个好人那里会这么美意?就在墙角偷偷挖了个洞,偷听他们说话,当时章庸仁说:‘孩子,我们此次躲着多数没甚么用了,这模样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那还像个模样吗?’
柳长青也乐坏了,说道:“那你定然是很胜利的了?如何样?我看你这么欢畅……”
柳长青恶狠狠地瞪视着他,隔了一阵子,才说道:“恰是!你的记性倒还算好!”说完将易容面罩撕扯下来,暴露本来脸孔,恶狠狠地盯着胡总镖头,怒道:“你倒说说,你偷我家的武谱,本身可练完了吗?”
柳长青说道:“胡总镖头,你这快意算盘打的不错,先时我章府有钱有势,你想和我们联袂,我们可向来没有回绝你吧?可现在我们式微了几分,那也是真相,可你就左怕右怕的,如何?他柳长青现在是赤魔堂的堂主,难不成你又要去凑趣他么?”
此等人物,留他已经一点用处也无,柳长青当即嬉笑道:“胡总镖头,我家公子练会了那无量内功上的工夫,这第十一层,那可当真壮观!不知你看过没有?又想不想看?”
胡总镖头仓猝说道:“是!是!是我不对。贤侄儿,你大仁大义,饶了我吧!求求你!是章庸仁,是章庸仁那老贼过来找我,说如果我此后走镖之时,想要颠末江陵,那就承诺他一件事,就是将你们……你们……金门派的武功秘笈盗窃出来给他……我……我实在是一时胡涂啊!”
柳长青震惊道:“竟然是章庸仁和章江声父子?”
胡总镖头惊奇道:“没有!没有!怎能冤枉我?我实在不晓得啊!我要……我要你师父师娘遗骨有甚么用?“
柳长青踏上前一步,脸庞之上一股悔恨之色,问道:“你盗窃我派武谱,是我亲身杀你呢?还是你自行了断?”
柳长青笑道:“不必,你多活几年、少活几年,都是一样,但如果你见过这武功以后,那可就不得了啦!保管你像年青了几岁一样。”
胡总镖头悔怨说道:“是!是!现在我知错了,快快救我。”柳长青问道:“章府父子人呢?”
赵柔叽叽喳喳,题目问个不断,柳长青一一解释,赵柔欢畅道:“我还觉得你不返来了,师兄,你在赤魔堂当中,我也没去看你,你生我气不生?”
胡总镖头强忍着疼痛,说道:“还不是……还不是……我那不成器的孩子,唉,我向你师父就教工夫,还想让你师父收我儿子拜入金门派门下,可你师父却不答应,推委了数次,终究……哎哟,哎哟,快去请跌打大夫……还是充公……我也是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