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马浩浩大荡赶往临安。
曲迷心钻进马车车厢里,在他劈面盘腿坐下,顺手抓了中间放着的点心喂进嘴里,一边吃一边问道,“你如何会熟谙陆尧啊?”
安王也晓得她技艺了得,但是看到她从快速行驶的马车上跳过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替她担忧。见她安然无恙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安王解释道,“渊阁先生乃当世大儒,才学赅博,我幼时拜入先生名下,为其弟子。陆尧是先生新收的关门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弟。乡试已过,师弟获得解元,来岁开春便要插手礼部的会试,而先生年龄已高,不便千里驰驱劳累,恰逢我要回临安城,便将师弟拜托于我。”
第二天见面时陆尧再度提及此事,又是一番长篇大论,胜利把曲迷心刚生出来的忏悔之心给压下去了。并且还趁机揽下了找屋子的任务,完整断绝了曲迷心忏悔的机遇。
以后陆尧对劲的分开了,曲迷心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小子的确有毒,那张嘴短长得不得了,死的都能给他说成活的!
等两方人酬酢完了,步队持续出发。走了一段路分开韶州城地界以后,曲迷心撩开马车帘子,让王小二赶着马车追上前面安王的车,在两辆马车持平的时候,直接跳上了安王的车。
然后就听曲迷心对劲的提及屋子的制作过程,完了趁便鄙夷一下那帮没文明的匪贼审美奇葩。
曲迷心又问,“说说呗,你如何会熟谙陆尧?如何看他家跟王府也扯不上干系啊。”
曲迷心之前没如何体贴过当代的科举轨制,再者大兴又是架空的王朝,也不晓得有没有辨别,路途无聊,因而向安王体味一下。
吃完饭后陪老王妃说了一会儿话,曲迷心便去了花圃里漫步消食。陆尧也跟着一起。
曲迷心回道,“之前福清楼那场大火顺手救了他一次,以后偶遇了几次,也不算熟谙。我刚才看到他头上那圈纱布,才认出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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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一向住在城南清风楼里。”
走着走着,陆尧俄然问起,“不知曲姐姐家住临安城那边?”
陆尧每天都以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步队火线的马车,另一边,安王心中欢畅不已,却还跟曲迷心解释,“陆师弟尚且年幼性子不敷沉稳,曲女人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