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火线的男人一袭月红色收身剪裁的袍子,手中折扇轻摇,端倪固然算不得订好的,却别有几分豪气。见到有人过来,随便瞧了一眼,眼中掠过一丝兴味,开口道,“这位兄台但是来见子谕的?”

弹罢一曲后,他便停了下来,视野落在案前的琴弦上,目光却没有焦距,不知在想甚么入了迷。

凡是头牌,总有些与众分歧的端方。这一点,曲迷心机解。也正因为如此,让她有些猎奇,所谓的风韵无双,究竟是如何的。

那人便道,“子谕身边的孺子方才奉告他身子不适,本日不便欢迎客人。”

他微愣后,安闲起家清算衣衫,即便被人盯着,面上也不见涓滴局促。却听得少年俄然说道,“你身上的毒是谁下的?”

子谕略一思考后,回道,“酒在楼下,我这便唤人奉上来。”他说这话,实在是存着摸索的心机的,想看看这少年的反应。话音落下,便听得少年云淡风轻的应了一声,而后躺到了软榻上,一副无所顾忌的模样。

他躺在床上,看着帐顶,愣神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翻身想要坐起来,便见昨夜睡在软榻上的少年,现在正坐在他的床头处。

毫无前兆的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子谕不免受了惊吓,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道身影从敞开的窗子处跳了出去,行动干脆利落,未曾收回半点声音。若非亲眼所见,底子没法发觉。

此人,究竟是从何出去的?

曲迷心闻言点头,“嗯。”

曲迷心就在原地听完一曲琴声后,才绕到中间,纵身跃上院墙,走近小楼后,再度跃上二楼走廊,落地无声。

“晓得了,你下去吧,我就在此处听他操琴,不出来便是。”

子谕很有些漫不经心的拨动着琴弦,涓滴不知一门之隔的走廊上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深思好久,复又将药丸放回瓷瓶中,塞上瓶塞后,将瓷瓶贴身藏起。

曲迷心听罢,便转头去关照院,“如何回事?”

再醒来时,已是凌晨。

“我只是去看看,听他弹一弹曲子也不可吗?”

门外,好久未曾听到琴声再度响起,曲迷心便出声扣问道,“如何不持续弹了?”

大兴朝对于才子才子,老是格外的宽大。子谕入寻芳楼已有三年,甫一出去就是楼中头牌,风韵无双才情过人,又弹得一手好琴。他是清倌,卖艺不卖身,引得临安城中无数人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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