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忱扶额。不过也好，顾泠对于不肯定的事情从不妄言，这起码申明，司徒瑶并没有做过任何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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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忱：……有事理，但真的很无语。
苏凉已经猜到如何回事了。
“没有。”顾泠点头。
这两种环境，性子分歧。但或许，同时都有。
“你想看清她的心？”顾泠俄然主动问了端木忱一句。
苏凉随口诌了个名字。因为那首曲子她只是记得部分旋律，还真不晓得名字。
端木忱点头，“算是吧。”
“如果皇上需求她坐皇后之位的话，不想让她闹，实在也简朴，偶尔有表情，略微哄哄就好。”苏凉浅笑，“不过，今后孩子的教养，还是少让她参与。”
“皇上有苦衷？”苏凉把一瓣橘子投入口中，清甜的汁水在齿颊活动。
苏凉挑眉。这件事如果端木忱不说，司徒瑶迟早会晓得。但端木忱主动跟她讲，只是为了摸索她的反应，抑或是不想骗她？
“那种毒服下后，人只能说实话，一旦扯谎话，三息之间便会毒发，浑身颤抖，毒发两次后，便会没命。药效半个时候。”顾泠说。
苏凉点头，“不是。”
苏凉点头，“那就多谢皇上了。”
“没想到他琴艺如此高超。另有甚么是他不会的？”端木忱问。
一曲结束，顾泠分开琴案，坐回苏凉身边，给她剥橘子。苗条的手指把金灿灿的橘皮剥得很完整，又把橘瓣上的红色细丝摘洁净，再分红一瓣一瓣，错落有致地摆在苏凉面前的白瓷碟中，拼成了一朵花的形状。
“你们试过？肯定有效？”端木忱问。明显他对此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