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燕十八的恶作剧？但宁靖以为，她要处理燕云楼的费事，没这么快。
宁靖没有闻到迷香气，但他把门窗都翻开了。苏凉不成能无端分开，想带走她并不轻易，除非用毒。而房中本来的气味，和苏凉看书的专注，会让她无从防备迷药暗害。
“我晓得，你们这是……”苏大宽眼眶潮湿。
宁靖在门外说完，不见苏凉回声，微微蹙眉，“苏凉？”
“嗯。”宁靖应了一声，就把大门关上了。
宁靖回身回房，很快又出来，正筹办从后院分开，就闻声有人拍门。
“我也去，看看大宽爷爷的身材如何了。”苏凉换了件外套走出来。
……
宁靖就教过苏大宽一种榫卯讨论的体例后，两人便告别了。
别的，宁靖前次去镇上买木料，多买了一套做木工的东西返来，是要送给苏大宽做谢礼的。
代价方面，苏凉向来风雅，但也有分寸，跟白大娘已有默契。
晚餐后，苏凉问宁靖有行凶怀疑的牛婆子如何办。既然被他看出来，不查清楚，必会死人。
苏大宽连连摆手，“那如何行？负债必然要还的！我也没教宁公子甚么，是他本身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