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承认了。”我承认的不假思考,毫不踌躇,果断不移,惨白的唇多了一抹笑意,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突然一亮,“你真短长,拿下了我的心。”
他和顺无边的眼眸一向盯着我看,仿佛只要多看我一眼都是赚来的。
列御寇到阳台打电话去的时候,护士刚好来换药水,一边用恋慕的眼神看着我,一边说,“你男朋友还真知心,陪着你整整一个早晨,一刻都不敢分开。”
晕倒?
“你真的想好了吗?”他对我仍有保存,因为我一向没给过他一样的安然感。
因为他在,我很放心。
我没有说话,拧着秀眉,把他的手拉到唇边,悄悄的烙上属于我的印记,盖过章了,就是我的了。
我尽力回想,却也想不起甚么,只晓得木木喊着我的名字。
不然……他明显曲解了我跟白挚之间的干系,仍然至心的担忧我。
不由苦笑一声,如果这是白家人的姿势,我想我无福消受。
我微微一怔,这些年,几次三番我逼着白挚不得不对我低声下气,对我不得不对放低姿势。
本来是我把手举得太高,静脉输液已经供不上来了。
但是,手伸到一半,一股疼痛从手背上传来。
他俄然笑了,松开我的手,反手摸着我的脸颊,唇间一抹笑意没法粉饰,“你承认了?”
我不得不说,比起套路,他更胜一筹,他精确的拿下我的心,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
看我神采非常,他问,“如何了?”
“会不会病好了,你又甚么也不记得了?”
我有些怔愣,“你是在妒忌吗?”
我淡淡抬帘,对上他通俗的眸子,不得不说,列御寇这小我很心细。
“因为班婕妤?”他淡淡的出声,恰到好处的猜出我的苦衷。
列御寇那对都雅的眉很胜利的被我这番话打皱,微微蹙起,神采有些难以言喻,半晌才一派淡定起来,悠悠发言,“看来我长得确切有些祸国殃民。”
列御寇抿着薄唇,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伸手拨动我额上的几缕秀发,敛眸看我,语气平淡说到,“大夫说你在服用精力药物,并且……过分服用!”
我用另一只手,渐渐的靠近他的眉间,终究葱白的手达到此岸,微微的抚着他的眉间,声音还是粗哑,“别皱眉了!”
“我本来就是姓苏。”
倏然,白挚神采微微一变,抿着薄唇看我,很久,才降落开口,“你还是怪我。”
我悄悄敛眸,蝶翼微微一颤,手僵在他的眉间,好久以后我淡淡一笑,摇了点头,声音很轻,“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