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良弓眯眼,“谢珩,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云家老宅总还留着的主子全都往中间躲。

晨夕挥手,中间的两队人立即冲上前。

晨夕先翻了一些博古架上摆放的册子,“大人,这些满是云家这些年买卖来往的账簿。”

“既是因利而聚,自会因利而散。”谢珩迈步而出,“走吧。”

“带路。”

“云老爷子有兴趣一同出来看看吗?”

“在……在北垮院。”

“云老爷子倒也还没真到老胡涂的境地。”谢珩点头。

谢珩在两间密室中走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一个放在壁龛中的盒子上。

本来作为苏城最大师族的云家,现在门庭苦楚,竟连门口的落雪都无人打扫。

谢珩表示晨夕领人进柴房搜索后才回身看向云良弓。

“云家矿场中产生的事情云老爷子该当还未健忘吧?”

石门翻开,暴露一道向下的石阶,越往下越黑。

“不急。”谢珩语气平平,“事情需得一件一件的办。”

“谢珩,即便我云家现在遭烂了,我云家老宅也不是你能猖獗的处所。”云良弓沉着脸,“你说你是受命行事,那皇上的圣旨呢?”

晨夕接过中间人递来的火把先行走下石阶,谢珩徐行跟上。

云良弓俄然反应过来,“你是为了傅青鱼?!”

石阶的绝顶是两间相连的密室,密室内摆放着博古架和很多大的木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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