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是阿茵的mm沄沄？”柳修竹一怔，随即又默了。
姜范也是人精，一看柳修竹的反应就猜到了一二，“你已见过了？”
“蒙北王佳耦不知，但大帅与王妃一贯交好，每年也没少去蒙北王府，她是琉儿的亲生女儿，看到青鱼的长相莫非便从未起过狐疑？”
“青鱼并非霍家之女，却长得与琉儿有四五分类似，你说这是为何？”
柳修竹修剪枝条的手顿了顿，才道：“崇安选女人的目光不错。”
“若非俄然被扣下，我早该告老回籍了。”姜范背动手上前，“又倒腾你这些宝贝竹子呢。不过有一说一，这些紫玉竹可真是都雅，崇安对你可真是有孝心。”
“当年我们应璃儿的要求，偷偷将刚出世的女婴从宫中抱出来送走，只是没曾想还是中了太后的算计，女婴丧失存亡不明。”
柳修竹捏紧了手中的剪子。
柳修竹转头，“甚么？”
姜范也没有让仆人递帖子，就那么坐了马车到竹园拍门。
“你两个女儿，柳璃，柳琉，她们两人的长相有很多类似之处。青鱼长得与琉儿有四五分类似，却与璃儿有六七分类似。”
“看来你还当真没想到。”姜范接着说：“但是我跟你说，实在青鱼并非霍家之女。”
姜范抬高了声音，“青元，青鱼极有能够是璃儿的女儿啊。”
柳修竹一夙起床，穿了一身麻布衣裳，拿了剪子在修剪院里的竹子。
“能够？”姜范欣喜。
柳修竹没说话，姜范接着说：“我第一次见青鱼时便吓了一跳，但当时她说她是霍家二女人，霍家二女人霍沄沄，那不就是琉儿的女儿么。以是我也就未再多想。”
“我们暗中寻觅多年还是未果，只得放弃。我昨日问过青鱼，是否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她说五岁之前她都是孤儿，五岁的时候才被蒙北王佳耦带回蒙北视同己出的养大。”
“嗯。”柳修竹也未坦白，“先前崇安带阿鱼来看过我一次，是个好女人，还烧的一手好菜。”
姜范敛了笑，“你见了青鱼以后就没甚么感受？”
“这有何难。”柳修竹道：“明日我便命人筹办些花盆，给你移栽几株，等你回故乡时一并带去。”
“甚么？我都还未吃过青鱼做的饭菜。”姜范抗议。
“想要？”柳修竹持续转头修剪竹枝。
看到姜范来了也没放下剪子特地走出去相迎，只笑着直起腰回身问道：“本日可不是你休沐的日子，一没病二没痛的，你为何没去大理寺？”
“那我本日这趟可真算是没白来。”姜范嘿了一声，捡起地上的一根紫玉竹枝条状似不经意问道：“我们大理寺来了一个善于验尸的女推官一事你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