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太后,长公主在殿外求见。”
谢和同点头,“放心,都已经备好了,全在中间的营帐放着的,随时能够取用。”
麽麽皱眉,“长公主慎言。”
“你们立即带人守住四座石桥,在城中产生变动后,即便是宣称避祸的人也不成放他过桥。”
长公主将手伸入广大的衣袖中,“云心依,你孤负父皇对你的密意和信赖,后宫弄权,任由你的父兄祸乱朝纲,你罪该万死!去死吧!”
城外,傅青鱼看了谢珩传的动静,立即唤来朝阳和小五子等人。
同一时候,谢珩也收到了傅青鱼用小白传的动静。
“中毒。”谢珩取了纸笔写复书。
谁也没想到,太子竟会俄然死了。
长公主又在中间守了一会儿,感觉皇上睡着了后招手唤来福满叮嘱了两句,这才带着人出了养清殿。
“本来太子死了也就算了,归正皇上好好的,这大离总偿还是你们陈家的,我也算守着对先帝的承诺,替他守着你们陈家的江山。”
麽麽站着未动,神情不卑不亢。
太后缓了神采,轻柔道:“墨儿,你先归去吧。”
来喜吓的满身颤抖,咚一声跪到地上。
“绵锦,慎言。”云漪墨担忧的往殿内看了一眼,但她也晓得不管内里产生甚么事情都不是她能插手的,“走吧。”
长公主咬紧牙关,狠狠地瞪着太后。
长公主赶快让开,周兴文细心诊脉查抄,眉头皱起又松开,松开又皱起,看的长公主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周太医,如何?”
“中毒?那投毒之人是谁?”
“甚么都不要说,归去。”
“甚么?!”太子旧病,身子骨一向不好世人都晓得,但有太医专门顾问保养,太子即便身子骨弱些但也不至于没命。
谢珩将信纸叠起来,“中都传来动静,太子死了。”
出了养清殿,长公主的神采便阴沉了下去,“本宫叮咛你筹办的东西呢?”
开元帝白发人送黑发人,太子死的当日便呕了一口鲜血倒下了。
“哼!”长公主看统统姓云的女人都不扎眼,冷哼一声带着宫人进殿,正眼都没给云漪墨一个。
开元帝嗯了一声。
“去吧,没事的。”太后笑着摆手。
“到时候他们冲出来,他们人多我们人少还是要亏损。”
“是!”朝阳他们领命,回身大步出了营帐。
“母后……”云漪墨有些担忧,不太想走。
长公主看着太后如此淡定的笑容便恨意澎湃。
周兴文快步进殿,“长公主,容微臣替皇上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