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撩开马车帘子钻出马车,抬眼便瞥见了站在大理寺门口等着的人。
阿囡看了看谢珩,有些局促的上前。
“你问。”谢珩点头,“我们说过坦诚相待互不坦白。”
“如何了?”谢珩迷惑。
“能记个大抵,但她们都戴了面纱,暴露的面庞之上也看不出任何有特性之处,画出画像也一定有人识得。”
“你把这些吃完,这里另有。”傅青鱼拉开匣子,内里另有一碟点心。
阿囡捏着旧旧的衣服,“我身上太脏了。”
她也没敢一口咬太多,只悄悄的咬了一小口,眼睛刹时就瞪大了。
“太贵了。”傅青鱼撇嘴,“先前我去竹韵楼买过圆圆出宗罪府的动静,花了一千两,前面我还想再买个动静,你猜他们出价多少?十万两!他何不去抢银子还卖甚么动静。”
“是,大人。”晨风应下。
傅青鱼皱眉,谢珩接着说:“皇上派我和叶景名一起北上查明灾情赈灾,不过是帝王的制衡之术罢了。我代表世家官员,叶景名代表豪门一派的官员。我们相互管束,谁也别想痛快。只是如当代家权大,皇上想真正夺回皇权,临时还需得依托豪门一派的官员罢了。”
“中都当中的舞姬坊很多,不过要查一遍倒也不算难。但若林家之事当真与他们有关,那他们恐怕就不是真正的舞姬了。”谢珩道:“阿鱼,你可还记得那六名舞姬的长相?”
“我与你一同去医馆。”傅青鱼转头看了谢珩一眼,“阿囡,你等我一会儿。”
傅青鱼当初选一方投奔时便已经想过本身会成为被操纵的刀或是挡箭的靶子,是以对于这般被开元帝推出去吸引火力的事倒是没多大的感受,反倒是谢珩瞧着非常的气不顺。
姜范很对劲傅青鱼这般沉得住气的反应,不由的又多提点了她两句,“此案现在的性子已经变了,案件的本相已经变得远没有其他的事情首要。不过有一点你能够放心,该是你的功绩终究还会是你的功绩。没有一口吃成的大瘦子,切勿心急。”
这是她长这么大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阿囡的脸刹时羞的通红,傅青鱼将整盘点心都塞进阿囡的手里,“吃吧。”
阿囡瞥见傅青鱼便跑了上来,“阿鱼姐姐。”话才出口,阿囡便红了眼眶。
“你赚个大头鬼。”谢珩屈指在傅青鱼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不过眼中终究有了笑意,“本来的筹算是我北上,你留在中都持续清查蒙北军防图一事。现在皇上有令,你不得不一同北上,清查军防图一事我便再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