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婶摆摆手,又冲秦谨鹞略带拘束的点点头,这才下楼去了。
“阿鱼,我洗好了,你要洗一洗吗?”秦谨鹞一边清算衣裳,一边从隔间里出来。
“提及这个,我先前还在想谢家脱手帮我们会不会是因为堂姐之故,但厥后想想又感觉不成能。”
“感谢郑婶。”傅青鱼伸谢。
傅青鱼见了立即上前接过郑婶手中的水桶,“郑婶,你怎的提那么多热水上楼,万一闪着腰了可如何是好?”
“有线索就有但愿。”秦谨鹞点头,“现在阿娘回了中都,虽明面上不能露面,但私底下也可与秦家联络。”
“阿娘,没事,我就是俄然有些牙疼。”
“现在的禁军可算是太后的私军,他们这般出城怕是去办甚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霍茵茵道:“都是从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