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日谢珩让人跟踪林家父子却并未见到他们措置凶器,如许的银线重新熔成银块又何需决计措置惹人思疑。
“我当时发了火,但那小丫头的哥哥也在府里当差,当时就给我拿了身他的衣裳换上,还赔了我一点银子,又说要请我喝酒赔罪,我也就没再计算,穿戴他的衣裳出门办差去了。”
晨风顿了一下,明显是没想到傅青鱼此时存眷的重点竟不是他抓来的人,反倒是跟着皇上太后去踏青了的他们家大人。
傅青鱼一瞬防备,待看清上方翻窗而入的人是晨风才收了手上的劲儿,“晨风?”
“那日是刚巧。”青年看了看傅青鱼的面色,又看了看中间还握着匕首神采冷厉的晨风,不敢耍半分把戏,“本来我是永溪城来的,在中都林家天然是没有差事的。但是那天至公子俄然派人来寻我,给我派了差事,并且还提早给了不错的赏钱。”
终究破解开杀人伎俩,傅青鱼的心脏不由的跳得有些快。
现在要做的便是确认凶器。
过了这么多天,凶器能找到的能够已经很小,那便只能如谢珩所言以别的的体例让林家父子主动认罪,不过他们认罪之前,她还需暗中先扣问他们关于蒙北军防图的事情。
傅青鱼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不在中都的林产业差?”
“那谁跟着大人去的碧栖宫?晨夕一人?”傅青鱼知伸谢珩将晨风和晨晖留给她,除了帮手她查案以外,另有护她安然的意义。
“识时务者为豪杰,算你识相。”傅青鱼微微点头,“你在林家为谁当差?”
“我听着不过是替至公子去青苔巷买点药材,差事轻松赏钱还多,心头当然欢畅,出去时有些对劲失色便没重视跟洒扫的小丫头撞上了。那小丫头手里端着擦地的脏水,我身上的衣服就给弄脏了。”
“不是,大人,小的没有扯谎!没有扯谎!”青年吓得神采刹时惨白。
“二哥……不是,二公子已经复职了?”这毕竟面对的是晨风,傅青鱼便改了对谢涟的称呼。
中都的林家只要林氏家属的二房,而其他的林氏族人都在永溪城的老宅。
晨风点头,“另有晨雾。”
也不知该说一句造化弄人,还是该说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杀人伎俩和凶器,以及杀人动机大抵都已经肯定了,剩下的便是寻觅确实的证据。
傅青鱼转头翻开谢珩的衣柜。
正如谢珩所言,洪恰是户部侍郎,他打仗不到蒙北军防图,想要拿到蒙北军防图,除了内阁中的人以外,恐怕也只要兵部的人,而林博明刚巧就是兵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