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有事,进了包间我再与你说。”
“能够的能够的。”店小二连连应下。
不愧是蒙北王府出来的人。
傅青鱼见风蕴秀这副严峻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你与谢伯父约的如何见面?”
“稍等。”门内传来声音,不一会儿一名管事打扮的人便上前翻开了门,看到风蕴秀微微点头施礼,“风女人,内里请。”
“我也信赖你必然能够。”
“贤侄女何必如此客气,我也刚到罢了。”谢和同笑眯眯的抬手表示两人免礼落座,目光不经意般从傅青鱼身上扫过,但并未做过量的打量。
“对了阿鱼,谢伯父听我提起你,对你有些猎奇想见一见你,你可愿定见一见?”风蕴秀怕傅青鱼曲解,赶快又多弥补了一句,“你放心,谢伯父绝没有其他的意义。你如果不想见,我们便不见。”
“我也恰好到,看着有马车过来就想说会不会刚好是你。”风蕴秀一笑,“走吧,包间我都提早订好了的。”
菜上桌,饭局算是正式开端。
风蕴秀撩起帷帽,冲傅青鱼挥手。
“阿鱼,你猜的不错。情愿带我跑商之人乃是谢家大爷,谢和同。”
“好,都听阿鱼的。”风蕴秀点头,“那我们现在去揽月阁?”
傅青鱼同夫人已经非常熟谙,但谢珩的父亲这还是第一次见。
“怎的在门口等我?”傅青鱼提着勘察箱走上前。
风蕴秀难掩冲动,“如果这一次顺利,返来后风氏商行的窘境便可解了。只要商路翻开,风氏商行便不必拘于中都一隅,我有信心,定能让风氏商行生长起来。”
“这桌酒菜如何说也需得花好几两银子,平白放着华侈了。我店铺中现在有四人帮手,送畴昔给他们当作晚餐恰好。”
傅青鱼写下家中地点交给店小二。
风蕴秀拉住傅青鱼的手腕,“阿鱼,这边的酒菜放在这边吧,我们一会儿再重新点。”她提早点这些酒菜本来是想着阿鱼不想见谢家大爷,也可在这边吃过饭再走。
风蕴秀和傅青鱼鄙人首落座,谢和同微微抬手,他身后站着的管事便取了两块菜牌躬身别离递给风蕴秀和傅青鱼。
“风氏商行一向与胡家不对于,与胡家有买卖来往的商行老板定然不敢获咎胡家带你跑商。但胡家的买卖遍及各行各业,要想找与他们家没有任何贸易来往的商行几近不成能。是以这个敢带你跑商之人必定不怕胡家。”
傅青鱼拿着菜牌并未点菜。
“本日怎的俄然找我,但是出甚么事情了?”
两人一并去了隔壁,风蕴秀不知谢和同是否到了,到了门外便先规矩的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