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砰一声拍在桌上,沉了面色,“你可想清楚了?”
两人沿着街道往前,谢珩看到路边卖肉饼的摊位先一步走上前,“老板,两个肉饼。”
谢珩低头咬了一口傅青鱼手中的肉饼,“我不喜吃这般油腻的吃食,尝尝味道便可。”
傅青鱼接过掌柜递上前的记录本,安抚惊骇的伴计,“你不必严峻,晓得甚么照实说便是。”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伴计扑通一声跪下,“我说!我说!城北有条青苔巷,那边有很多卖药草的人。有些是小商贩,但更多是城外本身采了药草拿去卖的浅显农户。”
“肯定。”老板很必定的点头,“安庆堂常常到我这里来买一些药材,大师都很熟谙了,我不会记错的。”
掌柜几不成见的皱了皱眉,但也不敢多说甚么,只给了伴计一个警告的眼神,躬身退了出去。
药铺里没有买卖,老板正蹲在地上摘捡白藤,傅青鱼提了裙摆迈步走出来,“老板。”
伴计张了张嘴想说话,被掌柜的瞪了一眼,只得低头把话憋了归去。
“小……小的不晓得。”伴计被掌柜警告了那里还敢胡说。
“是……是!小的不敢坦白!”
掌柜的面色一变,赶快从柜台后走出来,“外间看病的人,两位大人内里请。”
谢珩插话,“既然只是如许,方才你们家掌柜为何不准你说?”
“大理寺查案。”傅青鱼亮了腰牌,“烦请共同。”
掌柜较着松了口气。
“除了医馆和药铺以外,你还晓得那里有卖苦马豆的处所?”傅青鱼扣问。
走到安庆堂的大门口,傅青鱼恰好吃完手中的肉饼。
“那里那里。”掌柜赔笑,“大人若无其他的事情,前堂事情多,我们就去忙了。”
伴计没有掌柜的那般平静,一听是大理寺查案便两腿颤抖,“大……大人,小的就是去张记药铺买了一斤半苦马豆,买完就返来了,甚么都未做过啊!”
“你肯定吗?”
伴计的眸子子转来转去。
傅青鱼拿出药单递给老板,“烦请老板看看,细心回想一下十一日前,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日这天,你这儿卖出的一斤半苦马豆卖给了谁。”
“大理寺查案,你若知而不报决计坦白,能够包庇罪论处!”傅青鱼沉声打单,“还是说你想下监狱待上两天赋肯诚恳交代?”
“大理寺查案。”傅青鱼取出腰牌。
“求大人明察!”
傅青鱼问道:“你们可知城中另有那边能买到苦马豆?”
“就是如许,小的不敢扯谎。”伴计都快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