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果叫二哥闻声了,那你本日这顿套友情的酒就算白喝了。”
谢珩被说的无言,他何尝不明白这些事理。
谢珩将傅青鱼扶起来,转头叮咛,“将二哥扶回房中去吧。”
“利落!”谢涟扬声:“来人,再取两个酒杯和两坛桂花酿来!”
“喝。”傅青鱼本日本就是来伸谢的,天然不会回绝。
但他在此跟傅阿鱼谈豪情,傅阿鱼却再给他说人生重量,两人说的是一个事吗?
谢珩未言,将傅青鱼半抱着带回四方院。
“那你做甚么?”傅青鱼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哼唧一声,“你总不能做天子吧?”
“是是是,城防军未真正上过疆场,天然与蒙北铁骑没法比,自是蒙北铁骑最短长。”谢珩深知跟一个酒鬼是讲不通事理的,只得一边哄人,一边半抱半扶的带着人往外走。
“你啊!”谢珩感喟,放手按住傅青鱼的头顶揉了揉。
“阿谁二郎,怎的将阿鱼灌得这般醉!”谢夫人皱眉快步上前,先摸了摸傅青鱼的额头,才转头伸手,“荷香,将醒酒汤给我。”
“一个马尾辫子,有何发髻可言。”
罢了!
“还没有,在院中弄月呢。”小厮翻开门,让到一旁。
谢珩笑着又用力的揉了两下,傅青鱼鼓起脸昂首哀怨的瞪他,“即便是马尾辫那也是我用心扎的马尾辫,这已经是我能扎出的最都雅发髻,不准你看扁了!”
“二公子,前次之事还未劈面伸谢。我听大人说你喜好小狗,这只送你。”傅青鱼将竹笼中的小狗抱出来递上前。
小狗活泼,一下就蹿进了谢涟的怀里还因着没站稳打了两个滚,又是摇尾巴又舔人,非常灵动敬爱。
傅青鱼:“╭(╯^╰)╮!!!”
傅青鱼挂在谢珩身上还不平气的咕哝,“本来就是,还不让说。”
“二哥可睡下了?”
“不错不错,我喜好。”谢涟当即拿了一块点心喂给小狗。
“阿鱼,他日我定要带你去城防营走一走,让你瞧瞧,我们拱卫中都的气力!”
“是是是,都雅。”谢珩点头。
“那都是说与别人听的。”谢涟的目光转向傅青鱼,朝她举了举酒杯,“傅大人,你喝吗?”
两人喝的欢畅了,两坛子桂花酒没够,谢涟又让人搬了两坛来。
而他本身是在虎帐当中谋职,与傅青鱼在很多脾气之上不谋而合,几杯酒下肚,两人借着酒意相谈甚欢,谢珩坐在中间,反倒成了温馨的陪坐之人。
“你如何能包管?你也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罢了。”傅青鱼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