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在茶杯中洗了洗手指,捏了一块泡菜喂给谢珩。
“行勒!”钟叔本来都已经下了大份数量的馄饨,一见是傅青鱼打包,又捡了十个馄饨扔进骨头汤里。
好似阿鱼当时经历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一并在阿鱼身边一样。
“为甚么?”傅青鱼看看茶杯又看看谢珩,眼尾微挑,“大人方才连馄饨都同我一起分着吃了,莫非现在才想起来计算我喝你的茶杯了?”
谢珩伸手想禁止都来不及了,“这杯茶不能喝。”
“差爷?”傅青鱼与谢珩对视一眼,“府上出何事了?”
“我办了事情从馄饨摊旁路过,钟叔的小孙子玩的时候咽了一颗果脯卡住了喉咙没法呼吸,面色都已经青紫了,当时他们老两口急得完整没了主张,我瞧见了便上前帮了一把,将果脯从小孩的喉咙里颠了出来。”
傅青鱼也不再多说,回身将筷子递给谢珩,“大人先吃。”
马车达到洪家大门口,一碗超等大份的馄饨两人也分吃完了。
谢珩又夹了一个馄饨吹了吹喂给傅青鱼。
“叔,我身上并无铜钱,那便记取,下次我们再来吃。”
“比来稍忙,忙完定然来。”傅青鱼笑着道:“钟叔,我们打包的这份不要小葱。”
“做的不错。”傅青鱼点头夸奖,“你持续带着人搜索四周,我与大人进书房看看。别的,你着人去请洪夫人与洪蜜斯,便说我有话扣问。”
“一开端我来吃的时候钟叔说甚么也不肯收钱,还是我说他不收我就不敢来了,他才收的。不过每次只要我吃,分量总比别人多上很多。”
谢珩夹了一个馄饨吹了吹先喂给傅青鱼,“你来中都后常到这里吃馄饨?”
换做别人,谢珩定然嫌弃的看都不肯看一眼,但傅青鱼喂的,谢珩接的便非常天然,涓滴不感觉脏。
小周本在翻着花坛,闻言回身一见傅青鱼和谢珩上前,立即躬身施礼,“谢大人,傅大人,你们这么快便返来了?”
“你们查的如何了?”
晨夕上前叩门,门房开门一见傅青鱼和谢珩便引着两人往里走。
晨夕说了一句,脚步未停,捧着一大碗馄饨送回马车,傅青鱼撩起马车帘子接。
三人进了洪家,带路的门房道:“差爷们都在老爷的书房,两位大人请。”
“府上昨夜进了贼人?可伤着人了?”傅青鱼沉声诘问。
“嗯。”傅青鱼往书房那边看了一眼,道:“你们这边详细是何环境?”
傅青鱼就在窗口喊人,“钟叔,迩来买卖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