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等你主动与我坦白。明显统统都好好的,便是本日我们分开时都是好的,为何马场再见面你的态度就俄然窜改了?”
傅青鱼红了眼眶,“你既为我做了这么多,为何只字不提?”
她与谢珩在宁州了解,作为烟雾弹的霍家二女人霍沄沄的身份于他而言,只要一查便能不攻自破。
“然后呢?”傅青鱼嘲笑,“你查出来蒙北王确切与狼塞勾搭通敌叛国,还证据确实?那我再问你,这些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你查到的,还是本就是你一早便筹办好的?”
“你既然甚么都晓得,为何不揭露我,还帮我?”
他帮傅修圆是因为查到了傅青鱼的身份,晓得那是她的亲人。
手掌之下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傅青鱼的手不由的颤了颤便想收回来。
傅青鱼没有答复,算是默许。
谢珩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提了袍摆走下台阶,但只走了一个台阶便又停了下来,回身在台阶之上席地而坐。
谢珩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