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谢珩过分清冷,让人看着不好靠近,畏敬之余也少了靠近。
傅青鱼一怔,“大人,我本身来就行。”
傅青鱼走上前,在谢珩中间的板凳坐下。
小丫看到晨夕这个模样抿嘴笑笑,真学着晨夕的模样拿了一个鱼鱼喂进嘴里。
小丫有些不安闲的接住,看看盘子里的鱼鱼酥,咽了咽口水,但还是没敢吃。
谢珩吃了鱼鱼酥,“阿谁又是甚么?”
小丫听不懂,但她能明白傅青鱼的美意,羞怯的笑了笑。
谢珩转头看她。
大雨停了,谢珩还要回大理寺,傅青鱼送他到门外。
两人春秋相仿,晨夕脾气又外向活泼,倒是很能玩到一处。
“之前在宁州也没见过这些小吃,你在那里学的?”谢珩夹了一块土豆。
太孤傲了。
傅青鱼咬牙咽下喉头酸涩,低低的回声,“嗯。”
“我本日倒是未曾重视别人是否在看我。”傅青鱼说着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但大人撑着伞从雨中走来的模样,我倒是看的清楚。”
傅青鱼的眼睫颤了颤,“大人方才便是因为这句话红了耳朵?”
“等你。”谢珩冷酷的神采中有了笑意,也跟着拿起筷子,“明日回大理寺销假?”
傅青鱼只好张嘴咬住土豆,谢珩又要夹,傅青鱼赶紧按住他的手,“我一会儿再吃。”
两大盘鱼鱼酥和琅琊土豆炸好端上桌,傅青鱼弄了热水先去沐浴,郑婶和小丫说甚么也不敢跟谢珩坐一桌,最后晨夕从盘子里拨了一些出来,三人在别的一桌吃。
是以他身边的人仿佛永久都谨守着端方,即便再多的人一起用饭,谢珩也永久一人坐着一桌。
“……”傅青鱼的嘴角抽了抽,“合着我只是职位变了,其他统统还是?”
当真是美色惑人啊!
晨夕方才清楚是昂头隔空咬住的鱼鱼酥,底子没咬到筷子,而她的手倒是货真价实的沾满了糯米粉。
傅青鱼睁圆了眼睛。
“大人想说甚么?”傅青鱼转头看谢珩。
傅青鱼不晓得别人如何想,但她每次看着如许的谢珩就感觉难受。
傅青鱼洗完澡出来,边走边用簪子在脑后将头发挽起来,看到谢珩单独坐在一桌的背影,再看看中间三人坐一桌的热烈,脚步略微顿了一下。
这一刹确如朝霞映雪夺目刺眼。
傅青鱼不是很想说话了。
傅青鱼笑了一下快步上前,屈指叩了叩马车。
谢珩看她一眼,将筷子放归去。
傅青鱼站在原地看着谢珩的马车垂垂远去,好久才从谢珩这一笑中缓过劲儿。
“嗯。”傅青鱼点头,“明日还得先熟谙一下推官的事情,再看看今后在哪个院里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