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跟着谢珩一起走进老沉斋。
博古架上的东西在李福同他们搜证的时候根基就全数同一搬去了屋子的一个角落堆着,此时上面还摆放的摆件也就剩那么两三件。
老沉斋没被翻动过,说不定当年的帐本还在。
傅青鱼昂首,“大人,这条线索临时断在了这里,我们是不是能够换一条线索?”
他倒是并未在乎,反倒是或人不欢畅了,当场就替他出了气。
见到谢珩和傅青鱼上前,本来坐在台阶上吃东西的两个衙役赶紧起家,拱手躬身施礼,“大人!”
“你们不必严峻,我跟大人过来也只是碰碰运气。”傅青鱼安抚,“你们方才是在吃晚餐?”
谢珩说:“水温恰好,可直接喝。”
城楼上的保卫兵听到名讳,不敢担搁,立即让守在城门后的人将城门翻开。
留在门后的两个衙役轻手重脚的走出去,小声道:“傅女人,这么晚大人跟你如何俄然过来了?”
盛奉阴沉了脸,“你在找死?”
傅青鱼这才驾着马车入城。
“我已经让李福同带着人将老沉斋翻了个遍,并未找到帐本。”
他们中午启程,入夜了才到中都城外。
傅青鱼看谢珩一眼,这才捏着茶杯喝了茶水。确切温度合宜,并且唇齿留香。
“我去后堂,你看前堂。”
傅青鱼每一个处所都不放过,一点一点的搜索。
老沉斋的四周拉了一圈绳索,另有两个衙役守在大门口。
停好马车,傅青鱼和谢珩进古物坊,直接去老沉斋。
“多谢大人。”傅青鱼接过茶杯但没有立即喝,怕茶水太烫。
“我回大理寺,再看看两具尸身是否能验出甚么。”
盛奉阴沉狠辣的盯着傅青鱼,转头跟谢珩说话又带了笑,“谢大人严峻了。既是谢大人的人,那盛某本日便看在谢大人的面子上饶她一次。”
“他们这是早有筹办。”谢珩撩开帘子出了马车。
“大人,城门已经关了。”傅青鱼皱眉,她已经尽量加快速率,没想到还是没能赶在城门封闭之前入城。
这个时候,城门固然关了,但城中酒楼曲坊的买卖恰好,街道上的行人虽不比白日,但也还算热烈。
谢家马车入城,不管何时都没有被查马车的事理。
谢珩并未下车,微微点头,“盛统领。”
“谢大人。”城门翻开,身穿铠甲的男人握着腰间的刀柄带着四名禁卫先走了出来。
“你干甚么?!”中间的禁卫立即上前。
本来陈列整齐的老成斋因为搜证已经被翻的一团乱,
“自是有公事在身在路上担搁了些时候,错过了闭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