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澄拽住一个兵士扣问出了何事?那兵士仓促道,“敌军渡河偷袭,烧了粮草仓,顿时就要举兵攻上来了。”

清澄感觉祁严不会在归宁镇的疆场上,若祁严明面迎敌,与苏世子比武,可不就曝露了虎帐无主帅之弹压,那凌邱国就会挑选偷袭。

清澄不睬会那为首的将士的质疑。她神采凝重,带着一股寒意,整件衣衫被鲜血染红,背后插着的长剑如同矗立的寒剑,寒芒毕露间透着几分诡异,莫不令那些将士心机胆颤?

快马加鞭,横渡暗河,几乎有几次坠马跌进冰冷的河水中。小腿肚胀痛不已,浸在冰冷当中垂垂落空知觉。

无数的长箭朝着清澄后背射去,她的心跟着马背的颠簸,高低颤抖。

清澄拿了一件披风披上,免得被烽火烧伤面貌和身材。紧紧捂开口鼻,还是咳嗽个不断,感受顿时就要震碎肋骨了。她躲在角落里,思考着如何逃出去。

与此同时火线呈现了一队人马,举着火把,骑着战马。光荣是大祁的军队,清澄从速朝着他们喊道,“求见太子,有要事禀报。”

清澄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金属箭头,瞬时反应过来,撇过身子躲开了致命的一箭,长箭从她眼角划过,一阵火辣疼痛。

四周满盈着呛鼻的烟味,粮草仓火势凶悍,已经被烧成灰烬了。

清澄快速拽过候御风手里的缰绳,拼尽了满身的力量跨上马背,胸侧的衣裳溢出血迹来,如盛开的腊梅,她硬是忍着不嗟叹只言片语,这痛只要她深切感受的到。

“你是何人?为何此时俄然呈现?”为首的人较着思疑清澄的身份,此时呈现更加蹊跷。

清澄双腿夹紧了马腿子,拽进了缰绳,轻喊一句,“驾。”

但那长戟还是不成制止地落在清澄胳膊上,划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儿,褴褛的衣服遮挡不住那可骇的伤口,血淋淋地滴落在马背上,染红了一片,触目惊心。

既然祁严不在归宁镇,又在那边?

候御风看着清澄那当真地神情,噗嗤一声笑了,尽是调侃。“本候留在这里情势所迫,是为出亡,即便承诺了他的前提,不实施又能如何样?如若凌邱国能给本候一份丰富的回报,本候倒情愿与他们合作。”

“未几了,都还是你给的。”清澄又递给他一根川芎。

面前的灯火越来越亮,清澄忍着剧痛跳上马,一只手牵着缰绳,低头看向空中,虽有杂草密布,但当真看还能看出马蹄印,整齐齐截,明显是有精兵路过此地,看来方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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