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御风此番前来就是找回玉鉴,除此以外另有一个目标,那便是在两国战役中寻求一个容身之所。
“伤口炽热,吹吹风会好些。”
他手指微动,扣在桌角上,斜睨着祁严,“残局,你赢了,等候下一局鹿死谁手。”
本日第一次与太子比武,他大要上云淡风轻,温润如玉,实则是笑面虎一个。
清澄趁他手指未游离触碰之际,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一点,遮住了胸前。
候御风嘲笑,瞪着他,公然是皇室之人,杀人不见血,无所不消其极。
“玉鉴呢?”候御风直截了当,不掩蔽实在企图。
候御风眉头轻挑,“美人也受伤了?”他手指悄悄覆上清澄胸前的绷带。
大祁王朝也好,凌邱国也罢,只要满足他提的的前提,他站在哪一边都无所谓。只怕祁严太太小觑他。
她猛地惊醒,展开眼睛就瞥见黑暗中一个男人坐在她的床榻前。
“侯爷这是要做甚么?”清澄严峻地问道。
祁严悄悄笑出声音来,“你公然是贩子,但本王是将领。”
刚强地让别人称他为‘侯爷’到底是自欺欺人还是另有所图?
候御风悄悄一眨眼睛,“美人不但冷,还很贼。贼美人。”他语气中多有调侃,眸底含笑。
候御传闻之,点头。“既然美人伤得这么重,那本候就不究查乐驰受伤一事了。”
祁严轻笑,捻了捻灯芯,有些看不懂这个所谓的侯爷了,他执念于一个称呼,不顾及本身的身份,如许的行动看起来有点笨拙,但他仿佛并不是一个笨拙的人。
候御风眼角勾起,弥漫着笑意,嘴唇带着晶莹,舌尖悄悄将草药压下,含在嘴里。些许是草药真的起了感化,他后背的伤口确切没有那么炽热的疼痛了。
不过,他要想这么等闲获得药材和铜矿,并没有那么轻易。
候御风被送到军医那边清理,包扎伤口。随后他被安排在一处营帐里歇息。
“肋骨。”清澄照实答复。
候御风接过清澄手里的川芎,悄悄嗅了一下,放进嘴里,牙齿用力一咬,竟然咬不竭。
册封侯位早已是前朝之事,天冥王朝建国伊始,下分诸侯,诸侯各国,盘据一方。再授爵位,祁姓为尊,另有异姓。天冥王朝亡国后,各地诸侯堕入混战局面,三年后,此中一祁姓诸侯国成为佼佼者,兼并他国,建立大祁王朝,至此立国已有百年之久,祁严将会是下一任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