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候御风还没有走,他戒心重,必定还在暗中察看。

“嗯,那无情也来了吗?”清澄内心实在设法是光荣他没有分开,多说一句用以粉饰内心。

半夜梦回,老是做着同一个梦,红衣女子执剑跳入火海中,他伸出的手,有力地垂下。

他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稍纵即逝,“绝念有事禀报。”

阴迟寒手指扣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发丝捋顺,指缝的发丝顺滑,指尖微凉,带着寒意沁入脖颈,不免身子一抖。

“侯爷也爱谈笑。”清澄内心还在惦记取阴迟寒,孔殷地想要回屋看看他返来与否。

“铜矿,不就是候御风的吗?中了谁的埋伏?”清澄将思路捋顺才明白,刚才候御风来找她看小马驹,与此同时运来草药,实在是偷龙转凤,掩人耳目。转移了她的视野,将运草药的马车装上了铜矿。

她低头焦急地看向手腕上的血玉镯子,比之前天,镯子上的黑气散了很多,这么说他现在没事,灵魂未散。

清澄接着问道,“另一匹呢?在那里?”

他在南阳城中,这么大费周章,防的应当是其他两大师,王家和陈家。

随后屋内屋外一片沉寂,清澄正欲回身挣开阴迟寒的度量,月光下,模糊看到他一双冷眸,威胁地看着她,将她抱得更紧了。

清澄微微点头,“我信赖侯爷的操行。”

阴迟寒瞥了她一眼,“边疆有铜矿运出,中了埋伏。”

清澄一样看不透他,他有多面,嘴上说的和内心想的大径相庭。

可候御风却不会给她回绝的机遇,“美人,随本候来。”候御风拉着清澄的手腕,出了屋子,他手腕上的力度刚好,不会太紧令清澄恶感,进退适合,但却带着一种不容顺从的号令感,将任何人都掌控在他的手内心。

跟着一声马嘶,扒开了一片一缕黑雾。

候御风带她来的是马场,一处洁净整齐铺放草垛的屋子里,肚子圆滚滚的骏马躺在草垛上,哭泣着。

“它是纯种的大宛马,体形良好,奔速极快,它的汗水最为特别,是赤色,别名汗血宝马,世上只要两匹。”候御风悄悄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小马驹。

“美人在前,以礼相待,美人在心,聊博一笑。”候御风对清澄的赞誉和倾慕,含而不露,开而不达,半实半虚,才令人影象深切,受之心悦。

俄然看到马儿在地上艰巨翻滚着,有小马驹的蹄子已经出来了。

“只要你,能够靠近梦儿,还为它治病。本侯非官府中人,只看面前人,不会告密你。”候御风时隔一天终究跟清澄解释了昨夜的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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