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脸热切的夫子在听到前面的前提以后有些踌躇了,沉吟半晌才道,“你先说说赌约的内容。”
就在此时,沈碧沁俄然出声说道,“为了让这个赌约更加公允,我感觉夫子发问的个数必须有所限定,三题断胜负,若夫子连出三题我三哥哥全都答复出来的话,便算夫子输,夫子感觉如何。”
“呵呵,那么为了证明夫子你的说法是错的,我赌约的内容便是,在学塾这段所学习的内容,我两位哥哥已经全数把握。”
夫子被沈碧沁给问的一噎,以后立即一脸斩钉截铁的说道。
“口说无凭,我们立书为证。”
再看那夫子,在沈其远毫无讹夺的背完《三字经》以后他便傻了,等听完《小学》序的内容后神采已然煞白,在以后,沈其远每背完一部分内容,夫子脸上的汗水就多一分,到现在衣衫已尽皆汗湿,神采当中一片惊诧,面如死灰。
“不过。”
同时沈碧沁也是打内心感到光荣,还功德情产生得早,不然沈致远两人指不定真会被教歪了。
语速不缓不急,字正腔圆,声如玉石,朗读间顿挫顿挫,好像那滚滚长江,川流不息,一气呵成,未有半晌停顿。
“好!”
听到沈碧沁这个前提,那夫子浑浊的眼中敏捷划过一道亮光,十两,这都顶他一年的支出了。
脊背挺直,下巴微抬,眸色通俗,神态自傲安闲,此时沈其远那肥大的身形仿佛在一刹时变得高大起来,令人侧目。
“没题目。”
“哼,尽力以赴又待如何,废料便是废料,的确不知所谓!”夫子满脸的不屑。
“且慢,这赌约内容你出,但是此人,便要由老夫来选了!”
夫子指着沈其远果断的说道,“你若不肯,那赌约便算你输。”
“你…的确岂有此理,你这女娃子好生无礼,只看你便可晓得你那两位兄长必不会好到那里去!”
此时,门口已经被集合的学子们为包抄,世人全都紧紧的看着夫子,等候他的决定。
本来还一脸自傲的沈碧沁在听到夫子承诺以后,脸上用心暴露较着的严峻之色,然后迫不及待的开口喊沈致远上来应赌约。
“这…这还不简朴,老夫是甚么人,只需一眼便可晓得,他们两人就是不学无术的草包,将来必然一事无成!”
没理睬夫子的热诚之言,沈其远神采淡定的说道。
“我记得夫子这几日教的内容是《三字经》与《小学》内篇的《立教》篇,请夫子出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