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刘老迈忍不住给自家媳妇儿比了个大拇指……
说着就端了一盆水直往门口走。
刘槐急得是抓耳挠腮,他现在家徒四壁,又是孤家寡人一个,到哪儿去搞这三两银子?
他的手顿时痒了起来。
说着便踢开了刘槐挡在门口的腿,径直走进了家里。
“这刘槐如何又来了?前儿个咱爹不是刚打发了五十文钱给他了嘛?”刘家伯娘皱着眉头道。
“五十文还不敷他花?”刘家伯娘顿时瞪圆了眼,气道,“便是顿顿吃明白米饭,也够他吃上好些天了吧!”
她口中的“咱爹”,便是刘氏一族的族长,也就是刘槐的亲大伯。
“再敢来我家要钱,老娘直接打断你的腿!”刘家伯娘毫不包涵地呵叱道。
刘家伯娘气冲冲道:“这类人还留着他堵在家门口干甚么?待会儿爹返来了,又得被他讹上一笔!”
刘老迈揣动手,无法地感喟道:“还不是客岁咱爹将他绑了送去县衙挨了板子,让他受了罪,爹内心过意不去么……”
“呸,你个丧知己的东西,本身的儿子都不要了,该死混成这副狗德行……”
刘老迈,也就是刘氏族长的大儿子,苦着脸回道:“五十文那里够他花呀!”
话音刚落人便已经来到了大门前,一盆水“哗啦”一下就泼向了倚在门边的刘槐。
完犊子了,这下真完犊子了!
“哎呀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又不是不晓得,他爹也就是我小叔,当年是为了救咱爹而死的,爹顾念他父母双亡,打小儿就待他比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好……”
他如何就是孤家寡人了?特娘的,本身不另有一个儿子嘛!……
望着刘槐那副烂醉如泥的模样,刘家伯娘的眉头顿时就拧了起来,一脸嫌弃道:
“那咱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刘家伯娘闻言,气得把庙会买返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摔,怒道,
刘槐非常烦躁将酒坛子推开,回身去床上一阵摸索起来,最后胜利地在枕头里摸出了十文钱来。
“你、你——”
但是打赌这玩意儿,哪是他想停手就能停手的,不到两刻钟的工夫,刘槐不但输了个精光,还欠了赌坊三两银子……
“啐!你个臭婆娘,竟然敢打老子!”刘槐没要到银钱,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
刘槐的脚步不由地愣住了,昂首一看,恰是一家赌坊。
刘槐抱着酒壶灰溜溜地跑回了本身家后,酒已经是完整醒过来了。
刘槐当即被刘家伯娘这凶神恶煞的模样镇住了,赶紧缩着脖子后退了几步。
“那又咋地?咱爹把他当亲儿子养大,连结婚生子都是爹掏钱办的事儿,就是天大的恩典,这么多年也还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