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夫人、若谖等四人跟着靖墨进了书房,青砚跪在地上,脸上并没有多少惧意,倒是凝烟,虽站着,却显得心神不宁,两手用力的绞着帕子,见到老夫人,立即跪了下来,眼泪滚滚而下,迫不及待地喊冤道:“老祖宗,这个贱奴毁我明净,望老祖宗给烟儿做主。”

凝烟一听,面露忧色,刚想张嘴为本身喊不平,又怕再被掌嘴,只得不甘的将嘴闭上。

主子这段日子正为至公子正视子辰公子内心愁闷,听他这么说,内心惶恐,若公子晓得这件丑事,必定会把主子逐出砚墨轩,明知中了他的骗局,却也只能苦苦要求,别跟公子提起。

老夫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案前坐下。

若谖道:“一把小小的扇子那里遮的住骄阳?”

翠玉闻言,几步走到凝烟跟前,二话不说,重重甩了她几记清脆的耳光,凝烟的脸颊顿时肿胀,发髻也散了,乱糟糟的披了下来。

老夫人摇点头,道:“这里离砚墨轩不远,我自个儿走畴昔,整日里不是歪着就是坐着,该动一动,不然身上的血都要死了。”说罢,扶着翠玉往前走去。

许夫人接过,道:“你mm就罢了,她刚出门就吃了一碗冰镇银耳汤,再吃冰镇的恐怕身子受不了。”

凝烟见老夫人不先问她,反而问青砚,心中惶恐不已,叫道:“老祖宗休听他胡说!”

……前面的,老夫人、夫人都已尽知了。”

若谖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些护院仆人被安排在院外守着,院子里只要卫总管,就连侍书如许一等的书童都被打收回去了,可见靖墨不想此事张扬。

老夫人懒懒道:“既这么着,把凝烟交与周大娘,按家法措置。”说罢,站起欲走。

若谖想,本年的小金人该由她攥在手里才是,小李子跟她比起来演技弱爆了!

靖墨从书案上端了三碗冰镇燕窝羹亲奉给她们三位。

“这几个耳光是让烟蜜斯长记性,长辈说话的时候请你闭嘴!”话虽说的恭敬,语气倒是相称的凌厉。

青砚说完,垂下了脑袋,等着发落。

青砚回道:“主子之前也觉得与烟蜜斯无关,可当主子向吉公子讨要之前承诺的银子时,吉公子却说,这统统都是烟蜜斯教唆他这么做的,要银子,找她去,主子这才得知幕后主令人是烟蜜斯。”

许夫人听了,慈柔道:“谖儿过来,跟娘亲共一把伞。”

她指着不远处的芭蕉树道:“姐姐去采两支荷叶做伞。”

老夫人道:“子辰的事今后再议。”她看着青砚,不解道:“这些事貌似跟凝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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