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家做主的人不是我,是乾儿。你们如有体例让他点头,我无话可说。”当年这边一片荒凉的时候,没见这些人有甚么话。现在一片繁华,立马就想来捞好处。
看到二长老吃瘪,大长老用着看好戏的神采道,“二弟,何必跟这类连当丫环都不敷格的丫头置气。”
“姑奶奶干吗要憋着现在的气,想那不晓得猴年马月以后的事情?”有气当场不发,迟早得愁闷症,她可没那么傻。
本就对宇文乾的不理睬有定见的横肉老头,正想着找个别例挑刺,“老夫人教诲出来的孩子公然都一样,连最根基礼节都不懂。”他本来想说,没娘教的小孩子就是没教养,但想到他娘亲的死因,便找了这么个说辞。
本来想开溜的顾倾城,硬被柳含烟给留了下来。现在,她在慵懒地坐在宇文乾身边,看着不远处,两位须眉斑白,身着同格式,袖口处和交领处纹着火图腾的青衣。从穿着上看,两人在宇文家应当是划一职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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