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听了这话,就搁动手里端着的茶盏,转头淡淡笑着,“进宫这大半日,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哀家吃了你开的方剂和炊事,觉着身子轻松了很多,等明儿一早,哀家就照你说的那样,在院子里走动半个时候。”

“天哪,你不是摄政王殿下带进宫来的吗?敢情你还不熟谙摄政王殿下?”

不但皇太后,就连这女官,一提及摄政王也是滚滚不断,娇羞脉脉。

何况太皇太后这病又不是甚么急病,早晨有太医守着,也就够了。

太皇太后许是表情不错,一口气儿就和南宫仪说了这么多话,听得耶律玄悄悄咂舌。

不过这皇家的事情她没心机去掺合,眼下还是从速出宫为妙。

在她的认知里,太皇太后和摄政王殿下这两个大人物就该家喻户晓才是,这个小大夫又不是三岁孩童,如何竟然连太皇太后有几个儿子都不晓得?

南宫仪受宠若惊地看着太皇太后,几近是结结巴巴的,“回……回太皇太后的话,吃……吃饱了,宫里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小民吃得有些撑了。”

就因为他长得好,这宫里的女人都看上他了?

陪着太皇太后又说了一会子摄生的话,看看窗外日影西斜,光影班驳,南宫仪从速抓着一个机会告别。

这莫非就是投缘吗?

上京贵族之间有个传闻,说摄政王有龙阳之癖,是个断袖。

大不了他日再变个模样,让他们找不着她。

潜认识里,她感觉摄政王就该是胡子发白上了年纪的老头,哪有那么年青的?

“哈哈,你这孩子倒是会说话。哀家不求长命百岁,只要身子无病无灾,不给孩子们添乱就好。”

“吃饱了吗?宫里的饭菜可合你的口味?”

想必,就起了身,跟着女官入了太皇太后的寝宫。

那女官看怪物普通看了南宫仪半天,俄然捂嘴笑了,脸上还带了一抹娇羞,“殿下如果晓得你称呼他‘白叟家’,还不气死?人家那般俊美年青,到了你嘴里如何就成白叟家了?”

女官见她问得没头没脑,非常惊奇,“你连当今太皇太后有几个儿子都不晓得?你是北辽人吗?”

太皇太后正喝着南宫仪给她开的方剂泡的玫瑰花茶,一见女官领着南宫仪出去,顿时就笑得一脸慈爱。

她且等着出宫再说吧。

南宫仪被她给问得有些讪讪,只得冒充笑着,“阿谁,我一向醉心医术,不大存眷这些的。”

但是女官的话,完整粉碎了她的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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