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内心顿时一阵不爽,这个俞安,收了她的银子竟然还叛变她,当真是可爱。

想到这里,白茯苓毫不客气又持续开口对辰誉道:“殿下,俞安但是亲口承诺要保密呢,她还收了我很多银子。”

既然事情已经交代完了,辰誉也未几逗留,他回身就要走,但是刚走了几步,他又似俄然想起了甚么一样,顿时停下了脚步,转头一脸严厉的对白茯苓道:“有件事我忘了奉告你,父皇固然同意你插手科举测验,但是也同时在皇后和太子的撺掇下另下了一道旨意,如果你考中了状元统统好说,可如果你考不进前三甲那就只要偿命了。”

“如何?莫非你对本王的安排有定见吗?”看到她半晌不语,辰誉终究忍不住开口诘责。

白茯苓听到他如许的口气,内心又是一阵不爽,但也懒得同他多计算了,因而只是道:“如何敢,殿下的安排当然是最安妥的,既然如此那我天然会好好筹办了。”

这时只见对方俄然靠近,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减轻,紧紧的握着她的下颚,一字一句道:“既然你这么想救他,那本王就给你一个机遇,新科状元能获得陛下的恩赏获得一个欲望,到时候本王会安排韦庭君在当时出面指证,只是能不能求得陛下这个恩赏抱住他一命可就要看你了。”辰誉说完松开了手,随即转头拜别,做出了一副你好自为之的模样。

白茯苓说到最后眉头皱起,明显是非常不爽的模样。

白茯苓心底涌起一丝惊奇,但转念一想,她也早就已经有了心机筹办,晓得辰誉也不会就这么直白的把她塞入朝廷,也是要通过一种体例的。

固然满心的碎碎念和不平衡,但听辰誉的口气天子是已经下了旨意了,看来这一次本身是孤注一掷,不考好也得考好了。

见对方没有其他定见,辰誉又筹办要分开,但是还不等他转过甚,却俄然听白茯苓开口道:“等等,有一件事我要问你,我探听韦庭君的事是俞安奉告你的吧,俞安是不是把统统事情都给你说了?”

“甚么鬼?”白茯苓一脸懵逼,随即内心涌起一阵不满,忍不住吐槽道,“大哥,是我不去找你吗?清楚是你不让我去诊脉好不好,现在却还在这里,来恶人先告状。”

白茯苓听到他这么说顿时眉头一皱,道:“你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白茯苓没有再看他,也不管他是否就要拜别。现在白茯苓的脑海中全都是刚才他说的话,如果科举测验得了第一就能抱住韦庭君的性命吗?并且还能让韦庭君指证了太子手底下的人,当真是一举两得,如此也的确是个不错的策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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