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如何又提及这个来了,你与贤人事件繁忙,也只我有空,我帮着尽孝心不是应当的吗。”只这奴婢……先前也问过这事儿,如何现在又拿了这个出来问呢,凤阳有些奇特,但也只是道:“老贤人身边服侍的奴婢,都是老贤人信赖的,天然都极懂端方,我身边那几个,可都比不上他们呢!”

珍娘张了张嘴,却拿了一旁放着的锦帕走向凤阳:“天然是不满足的,只是池中水冷,未免你受凉,还是先出来吧,我亲身为你擦拭身上的水。”

“娘娘,”凤阳才从老贤人处分开,便收到皇后要见她的动静,领着珍娘仓促赶来,连衣裳都来不及换,故而只在皇后一尺外停了脚步施礼。

皇后点了点头,意有所指道:“本日有很多人参了钱妃侄儿,说他借着外戚身份招摇撞骗,为祸一方,强娶女子为妾,还逼死有功名在身的举人,贤人大怒,命令将他下狱。”

“乐意之至,”珍娘道。

皇后勾起唇角,对凤阳道:“你这些日子代我与贤人在老贤人面前尽孝,辛苦你了。可有甚么不听话的奴婢?”

凤阳顿了顿又对珍娘道:“娘娘是再熟谙我爱好不过的了,必不会有甚么不好的,本日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给你一个机遇向程姑姑请教请教,你可别担搁了。”

“只你细心,”皇后脸上神采和缓了下来,见凤阳对峙,便也没再说要凤阳坐到本身身边的话,只对程姑姑道:“本日才叮咛人给凤阳做好的衣裳可收捡出来了?可巧今个儿凤阳也过来了,你带着珍娘下去瞧瞧吧,她是凤阳身边人,若问凤阳爱好,问她准没错的的。”

凤阳会心,点了点头:“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此言一出,凤阳便把先前的烦恼忘了个洁净,看着珍娘毫不粉饰的痴迷目光,凤阳感觉胸中有甚么情感收缩,她轻巧的从池中走了出来,站到了珍娘面前,用心抬高了声音道:“月月红花瓣黏在身上不舒畅,用锦帕也不好擦,不如你先用手帮我都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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