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到她改换身份，重新进宫，做了贵妃了，还能有甚么好说的？不过不过她进宫以后仍旧照顾着我父亲，又因一向未曾生养，便真正将我父亲当作本身的孩子将养罢了。只是厥后先太子的事情，她不肯相帮，和我父亲有了嫌隙，但九王府现在与朝政隔断的做法，还是她之前教的呢。”
珍娘说到最后，已是如有所思，喃喃自语。
凤阳闻言，有些无法，“我还觉得你会说贵太妃的事情，谁晓得竟将重点放在我身上，我可该夸你？”
“本来，皇家连这类事情，也是能传辈的啊。”
“天然是很多的，毕竟她是‘布衣贵妃’，就是赵氏，也对她非常推许。常常教养女儿，也常常把她的事情挂在嘴边，用以鼓励女儿，”珍娘顿了顿，“说得久了，我也感觉，做一个布衣女子，能做到她这份儿上，竟已经是登峰造极了。不过昨日偶遇，我竟感觉……”
凤阳被她挠得内心痒痒不说，连牙根也有些痒痒，但此时没有说完，凤阳又不想停了，只好压下珍娘不循分的手，当何为么事儿都没有，才持续说话。
“有甚么不幸不成怜的，”凤阳食指向下，到了珍娘喉结处，“她虽对我有些母爱，不会伤着我，但也早说了，她唯恐天下稳定……你只等着瞧吧，不出一月，这宫里必然有大事产生，她必定早清楚此中后果结果，却只坐着看戏。我不过是讽刺她一两句罢了，她不放在心上，我也不往内心去，有甚么幸亏乎的。”
见珍娘有些游移，凤阳便接口道：“但是感觉她与我如许熟稔，不全似布衣出身？”
“如此算来，贵太妃起码已经六十岁，可我那日看着，如何顶多四十多岁呢。”
珍娘张了张嘴，却又道：“瞧我，本来还想问为何不直接册封贵太妃为贵妃呢，竟忘了，再如何，贵太妃也是九王爷身边的大宫人。当时候言论本就对老贤人倒霉了，总不能再出一桩哥哥抢弟弟身边侍女的动静，且重新改换一番，借贵妃的册封，能得了布衣百姓的支撑。虽比不上世家大族，倒也是不小的权势了。”
珍娘听罢，抿了抿嘴。实在凤阳背面说的那些话，她已没如何听了，单前头我已有了你这几个字，就叫她心中欢乐。便只嘴上支吾着应了凤阳两回，便羞道：“方才不是说贵太妃吗，却又走得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