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纸张上的墨汁,甚是悔怨,辛辛苦苦做了半天功课都白写了,皱眉想了想,暴露滑头的笑,遂抓起羊毫兴趣勃勃地勾画起来。 “姨母说的是。”苏言恒微微点头。 书房门被推开,出去一名双十韶华的美妇人,说是妇人,不过是看她挽了妇人髻,倒是面若娇花,灵气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