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直到现在，我仍然很光荣能遇见你，更不悔怨爱上你，固然这场爱如镜花水月，从一开端就不成能获得祝贺，但我们从未越矩，也偶然伤害任何人。不过，到头来，还是伤了一些人。以是，就到这儿吧，趁着还没有伤害更多的人，到此为止吧。”
说着，李艾芸长叹一气，然后看着季川芎微浅笑笑。
“长卿，再见，哦不，应当是再也不见，不过我没那么吝啬，我还但愿，我们都能在本身将来的天下里，各自安好。”
看着方白芷黯然失容的神情，季川芎晓得，这一晚对她的刺激太大，哪怕先前已有思惟筹办，可听到如此实在的故事，必将也需求时候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