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哥,你使些银子,打通牢差,翻开这牢门,出去将你的衣物让我换上,我便可出去了。”周墨白正色道。
中年文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是来看人的。”
此时,中间贼头贼脑摸过来一其中年文士,驴脸,小眼,神情非常鄙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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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文士带着奉迎的浅笑忙不迭地点头。
两位美女的目光在监狱过道中变得含混起来,相互对视半晌,高低打量对方,从苗条的大腿到细柔的腰肢,从饱满的胸部到玉洁的脖颈。
马牢头瞠目结舌,中年文士拱拱手便径直进了大牢。
周墨白在牢门边负手而立,从窗口透射出去的阳光均匀地撒在他的脸庞上,那一副温润如君子般的笑容,显得那么的萧洒高洁,那么的清闲缥缈,仿佛早有成竹在胸。
他一身陈旧的长衫,背负双手,在大牢前落拓地晃来晃去,晃来晃去!
“那……我呢?”吴承恩呆了一呆。
“师父您这……这是在下狱吗?”余邦瑞瞪圆了眼睛,不成思议地看着牢房里油口油嘴的周墨白,小手用力拧了拧脸颊,还是生疼,看来不是幻觉。
“大叔,此番师父他白叟家命不久矣,做门徒的只想在他活着的时候奉上一口吃的……”少年揉揉眼睛,神采悲戚,几滴泪水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这花魁公然名不虚传,看这胸部蔚为壮观,几近峰拥而出,难怪公子为之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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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探视案犯天然要谈及案情,不过仿佛没有甚么可谈的。
马牢头叹了口气,这半晌工夫,已经有这么多人来看望周墨白了,本身守在这大牢门口,的确就像是守在植物园门口,只怕差未几能够收门票了,因而直奔主题道:“秀才,看望案犯是要给银子的!”
“我没带银子……随身带了点物件,不知……”中年文士迟疑道。
“嘿!邦瑞,你还带吃的来了?”
牢房中,矮几上点了两盏灯,光芒非常敞亮,周墨白正在灯下奋战,奋战的目标……是一盆红烧鸡爪。
“下狱……起码得戴上手铐脚镣,再烧一炉煤火,站两个牢差,使一柄烧得通红的铁烙,酷刑逼问甚么的。”余邦脱口而出道。
“……”余邦瑞眨巴眨巴眼睛,立即懂事的闭嘴。
“各位不必惶恐,此番虽陷大狱,但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