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周源躬身报答,带着周墨白随陈清扬一同出了衙门。
“但愿这杨大人此次任期考核能够获得保举,早日分开永嘉,如果送走这尊瘟神,这一万两又算得了甚么!”
“那里,周翁谦善了!”杨鼎鑫干笑几声,笑声中殊无笑意,“公子风采翩翩、器宇不凡,尽得周翁风采!”
杨鼎鑫笑道:“这还是我那小侄,锦衣卫小旗常琨挂念我好这口,前些日子从杭州专门捎来的,我这也剩得未几了。”
杨鼎鑫转眼看看周源身边的周墨白,嘴角微微一抽,道:“这位……想必就是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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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谬赞!”周墨白从速上前一步躬身道。
周墨白在一旁心顿时提了起来,暗道,这老王八,不会是盯上我们的银子了吧?
“父亲大人,这清楚就是强取豪夺嘛!比强盗还狠!”
“……”
“从速谢大人教诲!孝子,还不谢过大人!”周源在中间听得清楚,他只晓得周墨白在百花楼被杨惟斌殴至昏倒,但飞燕蒙麻袋打黑棍之事倒是不知,厥后听闻杨家公子被人暗害,打得鼻青脸肿,当时还心不足悸,恐怕杨知县将这笔胡涂账算到本身头上。
周源道:“杨大人言重了,但有叮咛,周某必将极力为之。”
这杨鼎鑫笑得皮笑容不笑的,言外之意倒是非常了然,这棋王大赛是本老爷让你筹办了,机遇是我给的,你在这内里赚取的银子,怕也不能独吞揣腰包吧。
家徒四壁,囊中羞怯,这话提及来毫无惭意,周墨白不由叹服,看来杨大人的脸皮……跟本身也有一比。
“看我归去不清算他。”周墨白低声恨道。
“那您也不还价还价,伸手就给了一万两!有道是漫天要价,着地还钱,省一点是一点!”周墨白兀自忿忿不平,小声嘟囔道。
周源客气道:“那里那里,周某能为杨大人稍尽微薄之力,已是万分幸运!”
“替我送周翁归去,记得将那龙井贡茶带上二两,让周翁回府咀嚼咀嚼。”
本身好轻易想出拍卖告白这么个创意,赚了这么万把两银子,在兜里还没放热乎,全被扬知县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拿走了,想来心中实在不甘。
“卑职在。”陈清扬在一旁回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