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雅座装潢得古色古香,墙壁上还挂着几幅本地名流的书画,寥寥几张红木八仙桌,用屏风隔成几个雅间。上来的客人也未几,穿戴面子,消耗风雅,不是乡绅商户,就是秀才文人,再不便是衙门中的管事之类。菜要招牌菜,酒要陈年酿,或吟诗作赋,或商谈买卖,或拂尘洗尘,临走时多少还给奉侍的小二几个赏钱。
“实在不瞒兄弟说,那衙内公子遭此残暴,老哥我还悄悄鼓掌喝采呢……”
桌上持续推杯换盏,风卷残云,一壶陈酿女儿红喝了个精光。待得酒足饭饱,结过账后,联袂下得酒楼。
今晚宾悦楼雅座非常温馨,刘猛和周墨白在临窗的一张桌子前劈面而坐,桌上简朴三五个平淡小菜,小二轻手重脚地布箸设盏,烫了一壶陈年女儿红摆在一旁,便退下了。
要晓得,本身一个月的零费钱才不过十两银子呢!
“如何不会?像他这类衙内公子哥,最会吃霸王餐了!”周墨白面色果断地点点头。
周墨白悄悄擦擦额上的汗水。
刘猛哼了个鼻音:“那杨衙内颐指气使,放肆之至,常日里没少教唆我手底下那帮兄弟干些上不得台面的活动,大伙早就诸多不满,此次他遭黑棍,说不得有很多人暗自鼓掌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