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琨带头冲进周府,沉着脸喝道:“锦衣卫办案,休得鼓噪!”
第二日一早,从永嘉衙门的方向,如雷的马蹄声着地滚滚而来,三五名校尉身披飞鱼服,腰系鸾带,挂绣春刀,胯下健马身高腿长,威风凛冽地一起横冲直撞。
他家中也是南京勋贵,自小仗着家中权势,飞扬放肆、玩皮非常,面前这几名锦衣卫气势汹汹,倒也不放在眼里。何况周墨白乃是他正儿八经交学费拜的师父,岂容这班缇骑凌辱,刚才正要发飙,却听得周墨白涉案白莲教,不觉一惊,此事干系严峻,如果然与逆匪连累上,那即便是父亲出面也讳饰不下来,一时不觉迟疑不已,
“谁说要饶周家小儿的命?”杨鼎鑫嘲笑数声:“待周家将产业转至我的名下,便在牢中成果了周家小儿!”
“公子!”
“拿住周墨白在牢中先行狠狠责打一番,替我出出这口恶气!”杨惟斌泪眼婆娑道。
周墨白摸摸鼻子,讪嘲笑道:“不知几位官爷是否弄错了?鄙人温文尔雅、风采翩翩,如何能够会使逆匪?你们……你们见过这么眉清目秀,举止萧洒的逆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