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邦瑞深深鞠了一躬,诚心道:“师父,邦瑞别无他念,恳请您收下徒儿。”
连续三天,余邦瑞老是在周墨白意想不到的角落里悄悄等待,在周墨白出其不料的时候跳出来,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次又一次固执地死守着。
“少爷,人手都够!这点活累不了人,老爷夫人待大伙不薄,偶然候谁家碰到点困难,另有格外的赏钱呢!”
周墨白的目光带着最后一丝但愿地挪向第三道菜,天呐!就是一堆冒着热气的肉沫,哪有半分红烧狮子头的模样。
周墨白咳嗽了几声,这一段时候以来,为了窜改大师对本身的印象,塑造一个温文尔雅、驯良可亲的少仆人形象,他已经花了很大力量和家里下人死力改良干系,时不时安排些免费点心甚么的,看来力度还不敷啊。
周墨白伸出筷子扒拉扒拉油汤,夹起一块貌似鸡肉的东西,竟然瞥见了一根没来得及拔下来的鸡毛!忍不住立即叫出声来:“靠,上面竟然另有根毛……这算如何回事……不要奉告我这个叫做原生态!”
余邦瑞不待周墨白说完,就橹起袖子:“师父,您这是磨练我来着,邦瑞无能的,明天就给师父露一手。”
“小老儿是管厨房的阿福,见过少爷!”
半晌,阿福笑得脸颊有些抽搐,终究道:“少爷……您不是来收庇护费的吧……”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