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你们说那孙大圣破不了红孩儿的三昧真火,如何救得唐僧?”吴承恩讲得口沫横飞,说到关头之处,卖了个关子,一张驴脸对劲洋洋地望向众下人。
周墨白后代孤身一人在北京学棋,带他的那位国手收有四五名弟子,逢年过节,就将弟子们邀至家中,做几道简朴但却温馨的菜肴,那种家普通暖和的体贴成为贰内心永久的影象。
牢房中,刘猛换了件红色囚衣,倒是干清干净,毫无受刑的模样,正翘起二郎腿,搭在矮几上,眼睛似闭微闭。嘴里哼哼着一支小曲儿,手里捞着只酒壶,不时凑到嘴边“兹溜”品上一口。
不管如何说,周墨白是一个重豪情的人。
马牢头从速亲身打来牢门:“瞧周公子说的,刘捕头不过就是触了杨知县的火气,临时在牢里委曲些日子,小人那里敢真将他当作犯人!”
“咦,少爷这回仿佛变傻了似的,传闻是被百花楼的花魁给甩了!”
“恩?”周墨白一愣,以他对杨知县品德的了解,拿人下狱总跟银子脱不了干系。
后院中,只留下吴承恩和吴应卯两个不幸巴巴的身影。
后院角落围起了一堆下人,带着满脸崇拜的眼神望向圈子正中,圈中石桌上盘腿坐着一名中年文士,中间立着一名眼神贼忒兮兮的胖乎乎的家伙,恰是吴承恩和吴应卯。
只是,这两个家伙一进府中便不循分起来。
“……”
周墨白不由一惊一愣,看来,刘猛也没受多大的委曲,不但没受委曲,小日子仿佛还过得挺津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