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白但是记得古时候有诬告者抵罪反坐的刑法,明永乐年间还曾定《诬告法》,凡诬告者,多处以杖脊放逐之刑。
“的确是蛮不讲理。”徐邦瑞在南京也是个纨绔衙内,从小到大向来都是欺负别人,这会晤这处境,不由恼了,“你这厮再胡说八道的话,我杀了你!”
四周众闲人退回一步,嘴里可没闲着,只是声音低了很多,但还是清楚可闻。
实在周墨白心中明白,这壮汉不过被徐梓萱踢了一脚,以他的身躯,怕不止百十斤重,如何会腾空而去,乃至摔昏倒畴昔,醒来以后竟然会浑身伤痕,智商普通的人不消动脑筋也明白了,清楚是这壮汉在地痞耍赖。
周墨白神采转头冲这姐弟俩敏捷眨了眨眼睛,徐梓萱和徐邦瑞相互对视一眼,不知他葫芦里卖甚么药,勉强定下心来。
“各位,稍安勿躁!”
魏国公治军极严,向来不准部下逼迫百姓,曾经一名立过军功的参将回籍强娶民女,被乡里报至魏国公王府,惹得国公爷大怒,立即喝令亲兵前去将那参将绑回南京,斩首示众。
本日这事如果被他听到别人群情姐弟俩仗势欺人,怕又是少不了一顿家法清算。
“刘大哥!”周墨白转头过来,见到刘猛,带着欣喜的声音举手道,“是我报案。”
“你?”徐梓萱愣了一愣,扭头看向小弟徐邦瑞,还觉得周墨白是徐邦瑞师父,好歹也会站在本身这边,谁知竟然会这般说话。
回过甚来,公然瞥见身材魁伟的刘猛带着几个捕快扒开人群,威风鼎鼎地站上前来。
这壮汉在闹市耍这招不是一次两次了,凡是都是叫价一百两,如果运气好碰到个外村夫怕惹上费事,也能到手三五两银子,本日见徐梓萱和徐邦瑞姐弟俩穿着繁华,面相陌生,随行还带着七八名保护,看模样是过路客,家中定然非常有钱,因而狮子大张口,要价比平时翻了一倍。